总约球吗?”
商颜换了球服满面光得和对方寒暄起来,完全看不昨晚的疯狂病态。
“哈哈哈,商总是忙,谁能想到商家老爷突然释放了自己全的权呢?商总为这事肯定耗费了不少心力,今天不谈这些烦人的,来来来,给商总介绍介绍我这几位新朋友。”
翠绿的尔夫球场一片生机,白的球在空中划一优的弧线,与天空之上自由翱翔的鸟儿肩而过。
天空之,是男人们谈笑间的各种名利和交易。
――――――
江瓷才睡了几个小时又被手机铃声吵醒,今天周末,她还得赶三场酒吧表演,只能撑着起来洗漱。
北漂的生活艰难曲折,好在赚到的钱足够生活,只是想一直留在京城这种地方,实在是太难了。
江瓷拿着巾来,简单冲个澡再换套衣服化个妆就能继续活儿,钱可会自动掉到她上。
她打着哈欠了外面的卫生间,没怎么睡醒的她去时并没看到躲在浴缸里的人影,直到她拉开浴帘被吓得一个激灵撞在了门框上。
“妈呀!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卿纯半蹲在浴缸里,一只手平摊着,而另一只手却拿着一把眉刀,看向江瓷时异常呆滞,手腕的鲜血还在滴滴答答得往掉。
“你在嘛!”
被吓醒的江瓷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在割腕自杀!
江瓷立刻夺走了卿纯手里的眉刀,仔细看去,那手腕上的割伤有好几,正在不停冒血。
“天呐!”江瓷吓懵了,又赶紧把自己的巾包住卿纯的手。
“对不起………我找不到合适的刀,就擅自用了你的东西,对不起…………”
卿纯低声歉,整个人仍旧呆呆的,被江瓷拖浴缸的时候也没反抗。
“发生什么事了?你嘛突然要自杀啊!”江瓷质问着,直到将她带到外面光亮,她才发现卿纯浑是伤。
她的脸是的,脖上有掐痕,手臂有被捆绑后的印记,还有肤上各种青青紫紫目惊心…………
“你………你怎么了?”江瓷有些不敢问了。
卿纯神游离,看了看江瓷又低了沉默。
江瓷看着她这副样,几乎已经猜到了什么,可她不敢说。
虽然只是室友,也没怎么深了解过,但同为女,直觉告诉江瓷她一定遭受了严重的侵害。
“丽丝,你别怕,你告诉我,虽然我们认识不久,但大家在京城讨生活又住在一起,更应该互相帮助,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绝对会守如瓶!”
她语气诚恳,卿纯这才开:“我被人暴了,就在昨晚。”
江瓷几乎已经猜到,“怎么会这样?你知施暴的那个人是谁吗?”
卿纯顿了顿,“说了也没用,我惹不起他,我只能这样,还是让我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