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季越也不煮什么粥了。他赶紧掏一营养剂对付了,然后就坐车赶往医院。
“对不起,我儿不是故意的。他那天只是不小心,然后易拉罐就掉去了!他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事发生后,他非常愧疚。明明是一个男孩,却躲在被窝里哭了很久……”
这个家伙,只是后悔招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吧?
听到门的脚步声,耿景州忍不住抬眸望了过去。原本冰冷的神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化作深深的柔。
换是以前,他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毕竟他会担心小人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欺负,时刻警惕着。
第二天, 季越正打算给耿景州煮粥,就接到了对方的电话。
对方的神里有惶恐不安,有后悔,但唯独没有该有的愧疚。
两人各怀心事,面上却还装作无事发生,场面和谐又有说不的诡异,也是好笑。
欺负小人,抱着小人吃豆腐的混账,就是他本人!
“往楼扔易拉罐的,是你们的儿?”
“你怎么说话的!”妇女声音尖锐刺耳,像地狱里爬来的恶鬼。然而,刚喊完她就后悔了。凶狠的神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神。
“那个易拉罐原本是要砸到我的,只是景州推开了我,才让我逃过一劫罢了。”季越冷笑一声,“你说我该不该找你们
“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然而这一回……
不用猜都知。只有孩犯了错,才会来的如此的齐人。
“好。”
耿景州言又止,到底没有开询问。
她的声音也轻了好几个度:“抱歉,我刚才太激动了。我……”
听到季越的质问,男生的母亲站了来。
“你来了,过来,坐。”耿景州说着,拍了拍旁边的椅。
但是,此刻坐在病床上的耿景州却没有半笑意。他眉紧皱,神冷凝,透着肃杀的气息。
“没事,我理解。一般人平时凶惯了,忽然装识大,确实很容易没说两句就暴本的。”
“越,肇事人找到了,你吃个早餐就过来吧。尽快,我在这边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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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越走过去落座,抬眸望向那一家。
季越并没有理会对方的解释,他的目光,落在了被父母护在后的那个男生上。
季越睛闪了闪,紧张地攥着衣角:“没,没啊。老攻,你别多想。”
他的跟前站着一家三,是一对三四十岁的夫妇,站在他们后的男孩穿着这附近初中的校服,显然是个初中生兼未成年。
“是吗?你确定你的儿没有神分裂,我怎么觉得他一都没觉得愧疚呢?”
季越环起手臂,一脸不善地看着他们。
攻,我骑骑累了,我想回去歇歇。”
女人表顿时僵了,而且非常不悦:“你是什么人?我们在跟伤者歉,你这个无关人等别趁机跟着踩几脚。”
私人医院的病房非常豪华,那一张床完全不像病床,反而像酒店的床。病房的窗也是又大又明亮,照得屋外亮堂堂的一片。窗外是开着鲜花的大树和蓝天白云,让人的心都跟着平静开怀起来。
季越唇角微勾,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