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听项天鸿继续：“萧楼主如今也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就不考虑――”

萧随意陷沉思，意识地屈起手指叩着桌面，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这是苏妖孽的习惯，于是默然把手缩回袖中。

项天鸿此人虽然看起来一副不靠谱的样，有余钱庄却是货真价实、鼎鼎有名的名号，如果这样的一家钱庄公开表示不支持墨雨阁，那么……

这话还没有说到正题，因此萧随意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无妨。”

项天鸿一拍脑门，“我是忘了，萧楼主贵人事多，哪里有空这些事？这样吧，萧楼主，

第15章第十五章・夜游

姑娘。”项天鸿向萧随意介绍，然后慈地了姑娘的发，“容儿，萧楼主既然不喝酒，你就先去吧。”

项天鸿看起来倒是不介意，自顾自地喝完了一杯酒，“萧楼主应该清楚，有余钱庄只是个生意的。”

萧随意：“……”

项天鸿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继续说：“在有余钱庄的里，无论是贵楼，还是墨雨阁，都不过是两家铺罢了，只不过你们的生意有些特别而已。所以，”他说到这里，微微笑了笑，“我们只会选择对我们自己最有利的一方。”

“愿闻其详。”

“所以，”项天鸿又笑了笑，“如果在这种况，有余钱庄拒绝借钱给墨雨阁，萧楼主，你说这会怎样？”

“抱歉了。”萧随意淡淡说：“不考虑。”

项天鸿摇了摇，避开了这个问题，忽然神秘一笑，问：“萧楼主，你觉得小女怎么样？”

萧随意突然有种不好的预。

“令千金容貌姣好，温柔娴淑――”萧随意顺说到一半，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抬问：“怎么？”

项天鸿显然没有解释的意思，向萧随意举起酒杯，“来，萧楼主，我这次是想和你说说墨雨阁的事――”

萧随意霍然而惊。

萧随意举杯和他碰了一，算是礼节，却没有喝。

――这货怎么比他自己还对苏妖孽有信心。老三那个“八万两”纯粹是说着膈应莫白雨的，萧随意很怀疑，再过三天之后，他自己还能不能记得这件事。

“你也这么觉得？”项天鸿面大喜，啪地一拍手，“那真是太好了！”

“随意楼的名声已经有十多年了，墨雨阁却是第一次现在人们中。虽然我不知墨雨阁所谓抢了你们的生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相信，既然苏三楼主说墨雨阁还欠了你们八万两银，那他一定会去要回来的。”

“清楚。”

“方才我也说了。”项天鸿替自己倒满了酒，毫不避讳地说：“有余钱庄是生意的，不像你们那些大人，事还要前前后后考虑周全，我项某人的里就只有钱。”

姑娘低低地应了一声，伸手帮项天鸿将杯盏摆好，然后退了去。

“昨天在临江楼，是江琮托我的。”项天鸿说着咳了两声，似乎有些尴尬，“那个……你也知的，江琮和我毕竟有几分交，这个面，我也是不由己不得不给，不是故意要找萧楼主的麻烦。”

他忽地皱起眉，“这对项老板有什么好？”

萧随意莫名其妙。

萧随意的眉梢缓缓挑起，“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