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萧楼主,您可一定要记得啊——”
还有好几个人来找苏妖孽拼酒。
苏妖孽抢上来帮萧随意挡了,和莫白雨同时仰饮酒,看得周围的宾客心惊胆战,生怕这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动手,最后遭殃的总是他们这些吃瓜群众。
苏妖孽自然来者不拒。萧随意知他上有伤,在一旁看他肆无忌惮地喝酒,心里莫名地不是滋味。
今天最先提到莫白雨的便是项老板,萧随意在心里自动把他划到了墨雨阁那一,见到是他,有些莫名其妙,于是停脚步等他追来。
——八万两银不是个小数目,一损失八万两,足以让一家商行在数月甚至半年之都萎靡不振,何况墨雨阁本就底蕴不足。
莫白雨默然,半晌,漠无绪说:“多谢苏老板提醒。”
“萧楼主留步。”项老板材有些发福,跑了这几步路便气吁吁,“在有些事想向萧楼主请教,还请萧楼主明晚赏个脸来寒舍一叙——”
侍女鼻一,竟是委屈地哭了来。
他话里暗讽莫白雨事阴贼,客人们只当没听来,纷纷抓住机会替侍女求。江琮在众人的劝说之中,最终“宽容大度”地放走了侍女,席间的气氛也因此活跃了起来。
便在众人长舒一气的时候,苏妖孽随手把空酒杯往后一抛,因为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他面上微微泛起红,显得愈发风魅惑。
江琮带着莫白雨一位一位地敬酒,这么敬了一圈,终于敬到了萧随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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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收到江琮请帖的人,都是在京城里有些分量的人,平素早已见过。江琮这次设宴本来就是为了向众人介绍墨雨阁,如今介绍也介绍过了,众人自然抓住机会聊些别的事,争取能趁着这次宴请把手里的事跟人谈妥。
然后他看着莫白雨,似笑非笑说:“莫老板还欠着随意楼八万两银,可别忘了。随意楼一向不赊账,为了莫老板,我可是破例了。”
江琮还要再骂,萧随意终于淡淡说:“这事也不能怪人家姑娘,江老板未免太苛刻了些。”
然而直到这一杯酒喝完,苏妖孽和莫白雨之间都没有发生任何事。
他门不久,却见后有余钱庄的项老板追了来。
“废!”江琮终于找到了一个台阶,对着那侍女大声喝骂:“怎么事的?!还不给客人请罪?!赶紧收拾了去跪着去!”
二人说话声音虽然不大,在场的客人们却都明里暗里地注意着这边,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苏妖孽这句“破例”,摆明了是要告诉所有人——墨雨阁随时可能现经济问题,想与他们合作,还请慎重考虑。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整天想着杀人放火。”苏妖孽敲着桌,看着面前的顾,皱眉说:“你说你去杀莫白雨,万一杀不死怎么办?”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宴会最后自然是不而散。苏妖孽又开始跟人拼酒,直到把自己喝得大醉,萧随意不得不向江琮告了个罪,扶着苏妖孽先离开了。
“我知了。”萧随意此刻没有心与他细说,皱着眉打断了他,“我家老三状态有些不好,我先回了。明晚一定准时。”
“你不能侮辱我的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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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随意早扶着苏妖孽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