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雨仿佛觉得很有趣,问:“什么交代?”
“哦?”着面的大侠莫白雨煞有兴致问:“小兄弟不是跟在萧随意边的那个――那个,嗯?这说话的语气,还真是得了他的真传。”
吴世毓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戏。
――这个问题公就更没教过了。文砚正在思考要不要再装那副鼻孔朝天的沉思模样,却听莫白雨饶有兴致问:“再说了,要说杀人偿命,随意楼的命不都该给人偿光了吗?”
众人循声望去,却看到苏妖孽抄着手站在院墙上,见他们看了过来,微微偏,唇角一勾,“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莫老板以为如何?”
――这个问题公没教过。文砚哼了一声,装模作样地望天思索了一会,然后义正言辞:“杀人偿命!”
文砚一个仰,长歌剑在前平削而去。岂料莫白雨的手突然剑影中来,准确无误地捉住了他握剑的手腕!
文砚措手不及,“这――”
却听一个清冷声音说:“随意楼对自家杀手的开价是两万两,我略估算了一,莫老板你自己的命大约五万两,这么算来,你就算偿了命,也还欠我们三万两。”
“放肆!”
“过奖。”莫白雨十分有礼貌地说:“吴先生如果有兴趣,我们可以继续说莫南的事,我想吴先生现在应该对墨雨阁的实力有了一定的了解――”
片刻后,他从尸上移开了目光,看着莫白雨,冷冷说:“吴先生是随意楼的贵客,这位着面的大侠贸然打扰贵客的休息,是不是太不把随意楼放在里了?”
莫白雨和吴世毓同时转,看到了着气现在门的文砚。文砚死死盯着场间的四尸,愤怒得呼重,都在微微颤抖。
他这声“小心”的瞬间,莫白雨突然毫无预兆地手,一掌切向文砚咽!
文砚虽然不如萧随意等人世故,却也明白莫白雨那个意味深长的“嗯”暗示的是什么,虽然很想与他争辩,但是想起萧随意先前的交代,只得忍了来,伸手往地上一指,把萧随意的派学了个十足,冷冷:“这是你的手?”
“哦?可是我杀了四个人,却只有一条命,这账该怎么算呢?”
一枚暗弩着莫白雨的左手飞过,钉地。
“小兄弟好力。”莫白雨的心显然十分不错,说话间也带了几分慵懒,“我若是没认错,小兄弟手里的这柄剑,便是萧随意的佩剑‘长歌’?果然好剑。”
文砚谨记萧随意、顾和苏妖孽的教诲,绝不与莫白雨多一个字的纠缠,铮地一声剑鞘,长剑斜指地面,“既然阁承认杀了随意楼的人,不给个交代,今天就别想走。”
吴世毓面微变,半晌,看着地上的尸,说:“莫老板好剑法。”
文砚面大变,长歌剑几乎撒手。然而便在这时莫白雨突然一个闪侧到了一旁,文砚抓住机会,震开莫白雨的手夺回长歌剑,向后跃。
莫白雨还夺剑,又是几暗弩飞来,得他左右躲闪。文砚正惊
――随意楼距吴世毓的住足有五里,众人没料到他这么快就能赶到,俱是一惊。文砚看到是他,惊喜地叫了来,“苏公!”
地上。
苏妖孽却是瞳孔一缩,喝:“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