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妖孽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总算把自己从白蛇的戏里完全退了来,微微闭,睁开的时候,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蛇妖的影,淡淡说:“如果我没有记错,王爷府上的宁先生此刻正在随意楼与我们大当家的谈一笔生意。”
“哟。”裕王爷啪地一声收起折扇,绕到苏妖孽前,用折扇挑起他的巴,“难得啊妖孽,还知替本王着想了。不过,本王的好一向与众不同,尤其是这种硌人的地方――”他说“硌人”两个字的时候,颇是意味深长,“这地方虽然了,但是照本王的经验,你一定比本王更痛。”
苏妖孽仔细回想了一里那个九尾狐妖的撩人风,轻轻咬了咬唇,说:“既然来都来了,王爷又是有经验的人――那总该些王爷擅长的事。”
前的囚室净净,除了一张石床,什么都没有。众侍卫思忖,石床确实硌人,于是纷纷转看向自家王爷。
裕王爷盯着他,“你在――威胁本王?”
苏妖孽挑眉,“威胁又如何?王爷不该这么早就告诉我,你带来的不是官府的人,而是王府上的侍卫――王爷若是拿不逮捕公文,难还能留住我?”
裕王爷正在仔细欣赏苏妖孽的容貌,听到这话,不禁有些不悦,“不然呢?”
苏妖孽垂帘,睫角落成一漂亮的弧线,“客随主便罢了。”
裕王爷看着他神,满意地哼了一声,挥手:“带走。”
苏妖孽的目光从众侍卫上扫过,在心计算了一番,不再说话。
裕王爷听到这话,眉皱了起来,松开了挑起苏妖孽巴的手。
说话间,众人已经走到甬尽,一个侍卫拎住苏妖孽后的铁链,正想把他推牢里,苏妖孽忽然说:“你们就拿这种地方招待你家王爷?”
裕王爷原本在一旁装模作样地摇着折扇,听到苏妖孽这话,转看着他,说:“本王就是有这种好,如何?”
“苏妖孽,”裕王爷伸一手指,在苏妖孽面前晃着,“看清楚,我有三十个人,你只有一个。”
于是苏妖孽便免费享受了一次裕王府地牢半日游。
苏妖孽知,裕王爷中的“酒”和“料”都是同一种东西,他从前落江湖的时候,见过许多青楼对不听话的用这种药。他虽然有意与裕王爷周旋,却还不想沾这种东西,于是淡淡说:“王爷这是同意了?那――带路吧。”
“王爷,”侍卫偷瞄了一面无表的苏妖孽,总觉得自己在那双睛里看到了一种叫杀气的东西,心愈发惴惴,小心翼翼:“这里可是青玉楼……随意楼的人,随时可能赶到……总是……不大稳妥……”
“过奖过奖。”
裕王爷发现苏妖孽真是天生的戏,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竟是被他说得风万种,望愈发澎湃,“难人也是同中人?”
裕王爷看着他侧脸的线条,暗自叹这世上竟然有如此风人,“既然三当家的这么识相,要不要先来杯酒喝?”
句,“王爷,这里啊?”
“你很自负。”
“我以为,若是要风事,便该有些风事的样。”苏妖孽被一众侍卫押在中间,抬看着石间的渍,说:“这等地方,实在是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