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衡格大陆这么久以来一直是这样,没有改观,想必是因为这里暂时没有被制裁者发现。
容迟试图从这中间找到某种真相,或者世界存在的必然。
那海洋到底是怎么存在的呢?重力又是谁给的?
东神的动作很轻,在上面本觉不到他在移动,如果不是因为面朝星空,看到前的景象往后走,他想必以为自己躺在了哪棵树上。
容迟想了想,:“因为知某种残酷真相,想要改变。”
“迟早会。”容迟说了自己的想法,“只是我觉得,我没有资格替别人决定。”
“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容迟开。
或者说,他试图找容婴当初到底为什么非要离开衡格大陆的原因。
暂且称这些人为制裁者。
这就像是漂浮在壳上的大陆。
容迟正想问题呢,就被狼爪给打扰的想不去了。
而逃离的前提,是要离开那些蓄养者。
沈渊的话让容迟比刚才通透了一些,那些过往已经改变不了,就必须去接受,最重要的是以后,还是要改变衡格大陆的局面。
连大陆本,也是以一种近乎不可能存在的系存在于这里,容迟想起他在地球上接受过的教育,那些系中无一不说地心说的不成立,而且陆地的表面是弯曲的,早先的神话中所说的大陆立于壳之上,倒是很适合衡格。
星星不过来,我便朝着星星走去。
容迟脑海中忽然飘过这句话。
如果他不知容婴当初为什么要离开,又用那么大的牺牲了什么,那他可以反着推回来啊。
“问心无愧就好。”沈渊伸手摸向了他的,沿着小的肌肉往上,路过膝盖,有去向大的趋势。
容迟有些懂了。
天空已经彻底黑了来,星辰在夜空中弥补,如碎钻洒落黑绒上,漂亮极了。
衡格大陆……也不知是谁取得,这样的名字真是适合如今的局面,制衡的格局,饥饿的大陆,所有的规则像是一场游戏。
那些虫成为者。
那些虫的份是什么?
“那又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沈渊深问题。
如果存在这些虫,想必存在能够制这些虫的人或者事。
然而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到原因。
在你边我怎么睡得着?沈渊往后一躺,枕在容迟的上。
后者让容迟想到一个比喻,那就是偷吃。
“再动就把你扔去。”容迟伸手把他的往一压,“睡觉吧。”
如果是这样的结果,那原因想来可能有两种,一是因为时间不够长,在宇宙周期中这属于短时间行为,对方没有发觉者的动静;第二个原因可能就是衡格大陆的特殊,这里只有在某种况才能,而杀戮行为不会被发现。
容迟这次倒是没有推他,看来手和还是会差别待遇的。
容婴的目的是想要衡格大陆逃离被当畜牧场的命运;
“可你是知真相的那个人,其他人不知。”沈渊,“你是先行者……有时候就必须担负起责任去改变,不改变不是只有灭亡一条路吗?”
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倘使不改变,千万人会不会仍旧丧命?”沈渊抓住这一。
容迟忍不住叹息,捂住了自己的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