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就这么任凭凤凰城降落去,势必把原来的榕城给覆盖。
“我们需要东西把凤凰城给撑起来。”沈渊,“这棵树和那颗树应该是夫妻树,如果就这么死了,以后可能再也不会有生命之果了。”
两人日夜兼程,白天沈渊骑容迟,晚上容迟骑沈渊,终于在半个月后赶到了海边。
“呢?”容迟
容迟,一路和地面平行往跑,结果在临近树一人的地方崴了一脚,幸好容迟动作快,拎起他展翅,轻飘飘的落地。
沈渊和容迟面面相觑。
事实上,容迟在等,等天上要打雷的时候。
容迟沉了一,想到一个主意:“我们去找东神。”
他再次切换自己的形态,沈渊爬到了他的背上。
而后来分扬镳数千年,东神不知如今又是一副什么样,在沉睡的话就更难叫醒了。
沈渊心中忽然一紧,想起来那时候容迟也是这么站在湖边,然后忽然消失,一消失就是三年,那三年的苦痛他不曾说过,但不说的事不代表没发生,想忘也忘不掉。他立刻起,走到容迟后,抱住他。
容迟站在原地,受了一凤凰城坠落的速度,又想起来飞到这上面用的时间,算了一大致时间,蹙起眉,“我想我们只有日夜兼程了,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大概能在凤凰城陷到东神的度前赶回来――希望东神不要真的慢的像乌。”
“东神四脚擎天估计不行,但驼起这么一座城池,还是可以的。”容迟,“他在海里缩的时间太长了,是时候叫醒他了。”
不说榕城那么大,这么一个动作会让多少人死,只说榕城那棵树和这棵树的关系,沈渊也不能让凤凰城就这么大军压境的过去。
容迟没有见过东神,容婴的记忆又比较陈旧,那时候东神已经很是巨大了,他们几人曾经在东神的背上搭起帐篷,环游整个大陆,在海上都不足为惧,因为东神实在是太大了,可以当成小岛来使。
说简单些,就是起死回生。
沈渊愣住了。
“但凤凰城不会等我们解决完这些问题再坠落。”容迟,“一边走一边说吧,你要留来交代榕城的事么?我们可能短时间回不来。”
这时候正是月圆之夜。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只是一对人没有什么怨遥夜的心思,而是站在海滩上,想方设法的召唤乌。
沈渊卧在地上孵,容迟看着海面。
海风猎猎,起人的发,打的脸生疼,容迟还是那么的站着,好似一棵松柏。
“没什么要交代的,暂时天又塌不来。”沈渊想了一,“何况比起天塌来这件事,其他事都可以往后推。”
两棵树结成夫妻的例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当初这棵树不知在地多深与另一棵树“暗通曲款”,九千年才有了这么一颗生命之果,其中富的能量能让人起死回生――留住灵魂,复刻魄,这就是生命之果的神秘之。
沈渊想到一,“我们怎么去?而且,你知他在哪里?怎么唤醒他,这都是问题。”
两人落地后才发现,原来刚才不是因为没看路没走稳,而是凤凰城颤抖了一。
本来静止在空中的凤凰城,这回往缓缓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