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凇微微皱着眉，想了一会儿才说：“可以。我尽力而为。”

过了好一会儿，卡林格突然一个激灵站直：“糟了！我忘了！”

静湖在利用它的尸骨时，从残留的灵魂上面知到了它的世俗名，那一缕仅存的灵魂只来得及陈述只言片语，就消散在了法的动中。

“是的。那龙……这么说有奇怪，那明明是我的，可我却不是在说自己。那龙的名字是雾凇。”

“我觉得，我还是‘死了’比较好，”雾凇边写字边说，“静湖死了，真正的雾凇也早就死了。如果你告诉村民们我又活了，他们不是白伤心了吗。”

雾凇想了想，说：“那我还是死了吧。他们认识的灵是静湖，静湖不在了，应该让他们有机会怀念他。”

“怎么决定？”

说话的时候他还握着雾凇的手腕，雾凇也没有要回手的意思。之前在塔底的结晶上，卡林格抚摸过骨龙残缺的前爪，现在他掌中的纤细手腕属于一灵尸，但在他看来，却和摸龙骨的觉没什么区别。

“因为你的骨生前叫这个名字？”

雾凇给他指了个方向，卡林格匆匆去确认了一，又匆匆走回来，刚才面对元素集群的时候，他表都没有现在这么严肃。

他这么一说，雾凇就也不接话了。卡林格终于放开雾凇的手腕，继续看着他忙碌但缓慢地理法师塔必要的事务。

卡林格说：“也许他们知你和静湖是两个不同的灵，他们知死了一个，另一个呢？”

卡林格不是很能理解骨龙像的思考方式，不过他还是了。“灵雾凇”死不死都是小事，无非就是撒谎方式不一样而已。

思考片刻后，雾凇说：“我只是觉得，如果黑树村的人一定要为谁而伤心，那就为静湖和雾凇吧。不是我，而是真正的雾凇。”

他走了几步，又回看看雾凇：“不过……你到底死了没有？你决定一。”

卡林格叹：“你回答得这么认真，让我很难接话。”

他探过去看雾凇写东西。原来雾凇是在写信，仔细一看，还不

“应该，非常应该，”卡林格说，“那你不要怕我好不好？”

问：“不应该吗？”

“我在塔里待了一晚上了！”卡林格沉着脸说，“山那帮村民原本以为你死了，现在恐怕他们会认为连我也死了。我得赶紧山一趟，但愿他们别跑去喊更多人来。”

雾凇疑惑地看着他，他四看看：“你这里有钟表吗？”

雾凇歪了一，从表看，他似乎并不能理解“骗他们骗到底”到底有什么不好。

“如果你没死，咱们就编个理由，说你受到什么什么法术的保护之类的，又起死回生了。如果你死了……那就是死了，我就说已经解决了一切，把你埋在山里了。”

卡林格说：“白伤心又怎么不好了？欺骗他们的有罪恶，所以就脆骗他们骗到底？”

雾凇轻笑了笑：“你知为什么老师叫我‘雾凇’吗？”

在静湖的大量笔记中，有一段记载了龙骨的来历。它是一死在遥远年代的银龙，死因已不可考。

它从没有打败过恶，甚至它可能本没见过恶。它和古战场上的恶尸骨属于不同年代，只是碰巧留在了一个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