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成蹊脸登时变，双唇微抖，喃喃自语，后退摇，“不可能，这不可能，你不可能是他……”

“会！”夏成蹊看着他的睛，一字一句定：“如果你要，我会给你！”

“你忘了？那天我在东与你说的那个故事，都是真的啊，你说，你夺了我的位置，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皇位，我为何不夺回来？”

夏成蹊看着瑾申紧握自己的手，仿佛久久陷遐想，不曾回神。

夏成蹊摇，“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他，你若是他，怎么会和端王同合污……”

“路福！白芷！”

“我要你就会给我吗？”

瑾申淡笑，“别喊了，他们听不见的，不过，皇上，不容我解释吗？”

瑾申失笑，“什么叫与端王同合污，我从来都不曾与他同合污过，你们都以为造反的端王，但其实，造反的，是我啊。”

“可是……端王他……”

“真的是你！”夏成蹊朝外喊：“来人！”

夏成蹊良久，才哽咽开：“这是我和兄长之间的事，你怎么知的？”

“皇上不记得了，可我还记得。当年我教你写的第一个字，是瑾玉的瑾字。”

夏成蹊怒：“卑鄙小人！朕不想听你解释。”

许久，都无人殿，夏成蹊疑惑，连喊了几声也无人应。

夏成蹊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苍白，“所以你就要……你的目的是……是他？”

“你可是端王边的人，要朕如何相信你！”夏成蹊中怀疑神愈发郁，“不，应该说一开始朕就不应该相信你，你是端王故意留在京城的奸细，说不定……说不定朝中武将的毒也是你的！”

夏成蹊震惊的看着他，似乎刚才那番话难以接受，“你为什么要这么。”

“皇上忘了？我可是皇上的御前贴侍卫，调动侍卫的权力我还是有的。”

蹊推开也不恼，站稳脚跟后看着夏成蹊，问：“你不相信？”

“当然，顾王远在京城，顾王府和皇皆是固若金汤，想杀他何其困难

瑾申嗤笑，“可是顾王不会啊，天兵尽在他掌握之中，他想谁当皇帝谁就能挡皇帝，有他在，又怎么会让我坐上这个位置。”

“你说呢？”

“为什么不可能？”瑾申上前一手握住他的手心，“记得吗？当年我就是这么握着你的手，教你一笔一画写的那个瑾字。”

夏成蹊挣扎的要从他手里挣脱，却被瑾申禁锢得死死的，手腕被的生疼，“你放开我，瑾申，你若是想要这个皇位大可和我说，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以致民不聊生！”

夏成蹊一愣，面上薄怒似有动容。

瑾申幽幽的看着他，“你可还记得，当年我教你写的第一个字，是哪个字？”

“忘了？父王在西北可是待了十年，你觉得父王不会为自己在西北留后路吗？父王知自己与皇位无缘，于是蛰伏西北筹谋了十年，就是为了有举旗的这一天啊。”

“你？”

“他不过是个棋罢了，早在他被贬去西北的那一年，早就已经名存实亡，我需要的，不过是他一个衔罢了。”

“人呢？”

对于此事，瑾申没有否认，快，“没错，是我的。”

看到夏成蹊这幅模样，瑾申微微一叹，“皇上还是不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