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微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变成:“长公主和我阿姊到底怎么回事?”
赵如磨终于看着卫微,目光悱恻,抬了抬手指,又放了来,最后化成一句:“你怎么来了?”
人了什么,会怎么呢?
卫微想了好一会儿:“我还是不明白你那时候和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曹溪要加害你吗?那时候你知合尊大师在附近?”你是打算死遁,还是一了百了?
合尊回过:“怎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你是长公主的心腹,你怎么会不知?”你若不是长公主的心腹,她怎么样会派你来理这样的事?
“我知的并不多,大都是猜测。长公主曾是你在南山的同窗。之后她们因为什么原因分开了,长公主去了京师,遇到了尚未登基的二皇,未来的新帝。之后二皇在权力斗争中落败,她退守容城,直到前几年陛登基。陛本来打算立她为后,被拒绝了,才封了长公主。在这十几年里,你嫁人生。长公主现在京师的时候,没有人知她的过去。你明白吗?除了南山的回忆,她其实什么都没有了,也什么都不会有。所以,这才是长公主不会对你的死无动于衷的原因,也是曹溪最后惨败的原因。”她们有白首之约,或者她自以为有。
赵如磨垂帘,无奈地说:“你一定要知?与长公主相关的事太危险,你听好了,我只说这一遍。”
“长公主没有心腹。”赵如磨面无表地说,她不相信任何人,不敢培育心腹,她无人可用,所以才派了我。
“我不知。”赵如磨意识回答。
“我也走。”合尊拍拍手袖,满不在乎起,一都没有得僧的自觉,留一句,“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他放弃富贵荣华,舍弃父母与家族,一心求,可不是为了搅到另一个修罗场中来的。
卫微觉察合尊语气诡异,一时心惊胆战,急中生智问:“你叫我来,就是要说这些的吗?”
卫
卫微慢慢地踱了步回来,赵如磨恢复平常的模样,只是没有手拿经文,而是坐在窗边发呆。
“你呢?”卫微意识地问。
“不,我是来通知你们两个可以了。”合尊平静地指。
卫微悲怆地说:“我阿姊死了,父亲也不在了,你死的时候连一块骨也不留给我,可我什么都不知。”你不打算告诉我吗?
我阿姊和一个女人!她过镇国吗?卫微半晌都说不话来,试着问:“曹溪是怎么回事?”
“他败于愚蠢,骄傲自大是一种愚蠢。”
合尊沉默了半晌:“若是他想知,让他自己来问我。”
看合尊将要跨房门,卫微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突然站起来大声问:“大师,留步。”
卫微开了门,先收拾东西,看到赵如磨坐着一动不动,叹了一气,放手中的什,搬了凳坐在赵如磨边,看着他。
“不,我想问,当初你为什么家。”卫微不敢停来,摊开手继续说,“你知,如磨他一直很自责,为当年没有能够帮到你们,而且他不知发生了什么。”所以他总是说,我哥哥死了,我什么也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