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卫微特地去了厨房，拉了饭的小沙弥偷偷地问：“你们修行讲究冬日里用凉沐浴，忌讳？”

卫微虽说正对着五台山的方丈，但是仍旧沉浸在刚才那件事中，久久不能自。他心中有一个猜测，但是这个猜测太可怕，他不

蓦地，卫微不知突然发生了什么，只见赵如磨猛地从凳上起，向两人方向扑过来，两人都被他的气势吓得一时呆住。赵如磨猛地抓住小沙弥的手腕，颤抖地问：“你……你能看到他？”

小沙弥不好意思地咕囔几句，一溜烟跑远了。卫微脸上失了笑容，心中却想：家修行的尚且如此，在家居士的戒条肯定更少。赵如磨到底是为了什么大晚上冲冷澡？

如此过了半月，两人虽是同行同止，但是却没有说上半句话。卫微觉得怪异，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异。比如，有时候卫微就站在赵如磨旁边，赵如磨本来会往这边望过来扫过卫微站的位置，但是他就是没有。卫微平时在的那个方向赵如磨会看的特别少，换一个地方也是如此。赵如磨看书的时候，卫微在看他，所以对这些非常清楚。当然，有时候赵如磨一天也不会抬一次。这样甚至更怪异的还有很多。

到了这一天午后，一个小沙弥敲门屋，走到卫微跟前，双手合一：“卫施主，方丈有请。”

又有一天夜里，赵如磨直到深夜还在读经不止，卫微守在旁边直到深夜，一直守到挨不住打了个盹，惊醒的时候睁一看：人不见了。卫微受了惊，忙开了门跑了去，在院里像无苍蝇转了一圈，恍惚间听见房有声。卫微心里放了来，原来他跑去洗漱了。等了一会儿，发现声还在“哗哗”作响，想着，这么大的声响，看来是在洗澡。再想到什么，脸突然红了

小沙弥抬了，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才双手合一：“阿弥陀佛，小僧年纪小，知的不多。但小僧看师兄们并不是这样，而且如果这是一项忌讳的话，至少师父会告诉小僧的，所以……”

卫微见这么个孩就是“小僧”、“小僧”的一本正经地回答问题，模样着实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小沙弥的光。笑：“谢谢小师傅了。”

知白天黑夜，直累得趴在桌上睡着了，卫微发现以后赶紧给他披上衣服。但是没有用，第二天还是一样，并不能消解这种烦躁。

“居士你说的什么话，卫施主半个月前就来到了五台山。我为什么看不到他？”小沙弥皱了眉，，“啊，疼。你快放手。”

卫微想：好吧，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方丈终于面了。正要回答：“好。”意识地往赵如磨那个方向一看。

二月寒料峭的深夜里，卫微满脸通红，站在院里冷风，突然想到：这大半夜，是没有的。

小沙弥摇摇：“施主赶紧去见方丈吧。”卫微，回看赵如磨仍旧呆呆地站在那儿，没回过神来，轻声说：“兄长，我去去就来。”说完跟着去了方丈室。

赵如磨失魂落魄地松了手，震惊地呆站在远。卫微本想问他怎么了，又看到小沙弥手腕上红了一圈，噘着嘴像是要哭来了，连忙上去哄：“小师傅，对不住，他不是有心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