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心里有人，自然不能娶亲祸害别的好人家的女孩，于是取消了婚约。家里自然容不得我此种行径，我和父亲闹翻了，跑了来，一直在外面游。”赵如磨看着老残，继续说，“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想明白，他离开，只是发现我们都是男，前路难走些，他想要正常的生活，娶妻生。我想，他是知他走了我会有多难过的。但是他不在意，因为难过的并不是他。他能这样狠心，不过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罢了。说来好笑，这样简单的事，我竟想了十多年才想明白。其实也就是破除有人过我的幻象。我一直看不清是因为我对他的用太深。”

“我离开家后，心里对他曾经对我的意满怀激。想着这世上没有人我，毕竟微微过我。那段时间什么都没劲，了无生意，只是活着罢了。之前我从来不读佛经，因为害怕读了以后就会

“这本是人之常。”赵如磨艰难地一字一顿地说，痛苦地低了，好像对他要求人他胜过自己很不好意思。

“因为他更自己，所以在他应了我之后，一旦他发现前路险阻，他总能找到更好的之后，他就潇洒地拍拍屁走了，否定了我们之间的所有一切，也不我怎么想。”赵如磨脸上痛苦与愤恨的神。

“后来，虽然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走，但到底接受了这不是我一人之力能够改变的事实。伤养好了以后，我想着：日还是要朝前看。”赵如磨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太痛了，忘记才是最好的办法。于是我去了秦淮，也见识了别的柔媚骨的男，甚至与门闺秀定了亲。最后却悲哀地发现，我忘不了他的脸。其实究起来，我们并没有过什么，他甩甩衣袖走了，留我一人在这泥潭中苦苦挣扎，不得脱。”说着不停地摇。

老残恍然大悟：这世间恐怕没有人比你更他，也没有人比你更恨他。难能可贵的是：在度过十几年的愤怨之后，你们重逢，你知他家里有难，还是抛仇怨，义无反顾地地选择帮忙，就好像你们之前从未分开过一样。赵如磨人品贵重，可见一斑。

，我看着你，就觉得自己的小绪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自嘲地笑了。

“可怜那个时候的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抛弃我，本来是说好了的。正是因为我凉德藐躬，才上天咎。他走了以后有段时间我一直以为是我错了什么，大病了一场，吃不睡不着。还天真的想追过去问个究竟，结果跌落悬崖，摔断了。在床上躺着不能动弹那几个月，我一度产生寻短见的想法。也不知那段日是怎么过的。之前看书上说相恋的两人一旦分开，日日以泪洗脸，我总是以为言过其实，后来才知是未到深。说来让人笑话，家里为我好不容易医好了双，除了雨雪天格外疼痛外没落什么病，我却差哭瞎了双。”

等他笑完，听到他声音恍惚地继续说：“我与微微之间没什么误会，最大的矛盾是他自己胜过我。”因为卫微的名字是连声，赵如磨发音糊，若是不仔细听，听不他说的到底是“卫微”还是“微微”。

老残拍拍他放在桌上攥紧的手，心里知：自私是对相最大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