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前些阵的暴怒为的是自己的权威,那么如今这种愈发烈的又该如何解释?
过了很久,他才像总算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满不在乎地讽笑:“要不是他是我沈清秋的徒弟,我还真懒得他——而且,就算把他捞回来了,他恐怕还在曹营心在汉呢。小白狼。”
岳清源只得走上前去他:“知了。……你有自己的主意,虽说剑走偏锋,却未尝不可。我方才已经顺着思路想过,自觉并没有什么问题。就算真问题,苍穹山也能兜底。你只放手去。”
沈清秋被他突如其来的这番话打得有些措手不及,一时间失语,只怔忡望向他,半晌才挤四个字:“如此简单?”
可是,明明不喜,却为他上心,是为什么?
沈清秋言毕便甩手立于一,锋锐难当,凌厉非常,整个人的气场冷得惊人。似乎是无声地竖起浑倒刺,意在表示“你认不认同无所谓,别挡我的路”。
沈清秋闻言,心里莫名其妙地空了一拍。
岳清源念了这么多,终于敢直视沈清秋的双:“小九,你再信七哥这一回……可以吗?”
岳清源:“也并非吧。老主若是知你要找他算账,恐怕已经了先手准备,不知从何要先咬你一。我们都要提警惕才行。再者,虽然我为掌门可以动用消息网寻觅人证信息,但如何说服他们来作证也是一桩难事。如今仍有人觉得女守住贞洁保持清誉才是第一,思想束缚仍未解除的如今,偏见与言也成了绊脚石。这一路恐怕未必轻松……但是无论如何,苍穹山不会对洛冰河弃置不顾,也不会要你险境。”
沈清秋愣了愣。
“我以为,从老主对苏夕颜有龌龊心思这里手。洛冰河就因肖似苏夕颜而遭他毒手,那么其他适龄弟呢?其他在某些方面酷似苏夕颜的人呢?”沈清秋的指尖了桌面,厉声,“他凌辱的人一定不只洛冰河一个,所以,找那些被他辱没的人,要他们我们的证人,把他八百年前腌臜的老底掀来,不信他不认!”
岳清源被他说得哑无言,终于无奈笑:“那清秋师弟,你有何见解?”
“他就算不认,”沈清秋冷笑,“找个由把各门派聚集于一,也能他认了。那些对幻花有意见的乐意落井石,那些对他们没什么仇怨的也有一双明目,再加上正派之首苍穹山压阵——他不低认错绝无可能!”
他从前那么讨厌他,现在竟然把他当成普通孩来看待,这到底……
他是不喜洛冰河的。他一直这么想。
也不可能对幻花动刀兵。岳清源,你认可的手段一共这么几种,如今也已一一否决,再怎么商榷,不也是一样的结果么?”
沈清秋也定定看着他,半晌才显一冰消雪般的笑意:“你真啰嗦。”
岳清源最后还是提了一嘴洛冰河,语气有些慨也有些欣:“我本以为你不喜他……那孩要是知你对他这么上心,恐怕要兴坏了。”
岳清源这么些年没被沈清秋给过什么好脸,这会儿竟也愣住了,睛唰地亮起来,像个少年人般手足无措。沈清秋恍然想起了另一个也会唰地亮起睛的小孩儿,心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