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话音刚落,一连串灵力去势如雷,飞云掣电,一路火花地狂轰滥炸。轰地数声巨响,灰瓦灰砖碎片噼里啪啦砸落,狭小的巷nei掀起呼啸罡风――洛冰河shen旁四人就如遭受雷暴电击一般倒飞chu去,而后狠狠砸在巷尾,没了声息。洛冰河一时失去支撑,yan看shenti就要砸在地上,被沈清秋一把捞住。
背着光,沈清秋脸上的表qing一团晦暗,什么也看不分明,只能看见他的发丝还随罡风肆意铺散飞liu。抓着洛冰河的那只手很紧,指甲陷jin肉里,掐chudaodao红痕。而那个恍若天降神兵一般的仙人声音更冷,语气狠得几乎要把洛冰河嚼碎了咽xia去。他压着暴怒,一字一句地dao:“小畜生,你再说一遍?”
洛冰河张了张嘴,话还没说chukou,yan前就已经一片黑暗。
沈清秋等着这兔崽zi惹火呢,等了两息没等着回音,只能低tou看去。洛冰河的tou垂xia来,而自己的掌心一片湿run。
掐chu血了。
也可能在掐chu血的同时把骨tou折断了。
妈的。沈清秋脸上chou了chou,把乱七八糟的洛冰河收jin怀里,狠踹了一脚旁边本来就碎得差不多的墙。
沈清秋把洛冰河摁在浴桶里。这混dan玩意儿估计是被折腾狠了,一直没醒,沈清秋扒他衣服的时候也老老实实。
洛冰河穿的就是一件中衣,黑的,很薄,可以隔着衣料看见若隐若现的肌理。这件中衣与其说是穿不如说是挂在他shen上,褶皱遍布,被汗浸透了,各种shui痕tiye粘稠地rou在一起,全都是肮脏的气味。沈清秋一yan也不想多看,扒了就给扔了。
于是这人极度不堪的躯ti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lou在yan前。与此同时,不洁的气息也更显著地扑面而来。他浑shen上xia都被凌辱玩nong得熟透了,以至于他shen上的jing1ye与aiye居然毫不违和。沈清秋忍着当场掐死他的冲动往他shen上一勺一勺地倒shui,bu分tiye被shuiliu带走,而bu分还顽固地坐落在泛着浅红的pi肤。
沈清秋气得yan睛都红了,忍无可忍地拿起皂角搓他。越搓,其他搓不掉的痕迹就越明显。吻痕,掐痕,咬痕,tang痕,石tou割的,利qi划的,青青紫紫,有的liu血了又结痂,留xia深褐se的血痕。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此前自己抓洛冰河的那一把给他伤得不重。天moti质恢复速度快,没一会儿就不chu血了。
沈清秋an了an那些深深浅浅的痕迹,而伤者只是靠着浴桶浅浅地呼xi,手指xia方liu畅漂亮的肌肉同样浅浅地起伏着,像是完全gan觉不到疼一般。这光景在沈清秋心里不明不白地戳了一xia,gan觉好像看见了小猫不自觉地亮肚pi,竟然有一瞬间bi1得人不得不心ruan,连xiongkou里一直横冲直撞的怒气也偃旗息鼓了几分。
造的什么孽啊。沈清秋把他shen上的泡沫冲gan1净,偏tou看了看昏睡中洛冰河的脸。
与shen上的颜se不同,洛冰河的脸se尤其苍白,就算这浴房里shui汽蒸腾,也没法给他的脸再添上一dian血se。糟蹋得太狠了。沈清秋想。我都没把你打成这个德行。一边想一边拿手指恶狠狠捋开他紧蹙的眉心,像是给洛冰河颁布不可亵渎的铁律。
上半shen面儿上看得过yan了,他才有心qing给洛冰河洗tou。洛冰河大概是有些异域血统,五官深深也就罢了,tou发也是带卷儿的,长发漂在shui里像个妖jing1。沈清秋给他打了两遍皂角才洗掉tou发上挂着的gan1涸jing1ye。清shuang的皂香和shui汽味dao终于占了上风,可沈清秋脸上的表qing却绷得更紧,因为他打开了洛冰河的tui。
这是他换的第二桶shui。
他这回一yan也不想看洛冰河tui间惊心的痕迹与伤痕了,目标明确地探jin了那个一片红红白白的dongkou。
人ti后xue肌肉扩张了也一共就那么dian地方,却ying生生容纳了两个人的份量,被cu暴地撕裂成合不拢的圆dong。沈清秋伸手jin去,摸到东西就往chu带,动作又轻又快,尽力不再给那松ruan的黏膜施加二次伤害。等把浅chu1的浊ye带chu来以后,他的手指能再往里jin一些,柔ruan温re的neibi轻轻地包裹住指shen,这时他忽然碰到一个质地tingying的东西。
沈清秋尽力够到那东西的边缘,两指夹着把它拽了chu来。他这时的表qing几乎可以用恐怖形容。他着了mo一般继续够,又摸到一个、又摸到一个。
三个木sai。
最后一个木sai拿chu来的时候,堵在最深chu1的白浊毫无阻力地liuchu来。
他妈的,他们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