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斯叹气，困得迷迷糊糊的声音说：“我大脑这会罢工着，想不了深的东西。我开小差想考后咱俩去哪玩呢。”

何修攥紧他的手，“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我特别想喝酒庆祝一。”何修微微侧过脸说，“不想让今天就这么简单地过去。”

“今天没什么特殊的。”叶斯闻言把手揣何修衣兜里，和他攥在一起。

“我怕你错，哎。”老在上搓了搓手，“这不咱班最帅的一个吗，又帅学习又好，这回拉到全校

老径直走到自己办公室，坐给俩人拿了两瓶茶，似乎早已对叶斯跟何修形影不离见怪不怪了。

一模的大榜在教学楼正厅贴了一面墙，上学放学经过，所有人都无法避免地会和自己的成绩照个面。

修又在旁边小声说，“我男朋友卡丘考了全省第九。”

何修闻言没说话，过很久后，在衣兜里轻轻了叶斯的手指尖。

“妙蛙老师，今天手写卷还有一套没完。”叶斯算了算时间，“等会写完卷应该还有时间，我练两套那种计算很恶心的化学填空大题吧。”

何修轻轻亲了一叶斯手心算作答应。

叶斯闻言笑了两声，没回答，过一会何修又问他，“你想什么呢？”

“明天百日誓师大会啊。”老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一张纸，“咱班在大礼堂c3区，你们不用准备，宣誓的时候起立一句一句跟着念就行了。我只要求你们去那里就有仪式，不要带学习资料。”

“你在想什么？”叶斯低声问。

何修表仿佛冬眠没醒，“看了两，不是照着读吗，有什么可练的。”

班级里议论纷纷，老又提起声音叫：“何修，你来。”

何修结动了动，“我在想，如果上一世你没有心脏病，顺顺利利地从初中升上中，英中的第一还会不会是我。”

叶斯的睛困得眯着，但声音很清醒，“我心里踏实了，你心里也踏实了，我兴了一阵，但这就差不多够了。这不是考，还有一百多天呢。”

许杉月没考好，宋义跑去安她，吴兴也被拽上。晚上回宿舍的路难得地清净。

有人路过就加快脚步，还有人会刻意慢一会，但叶斯好像没什么觉，他现在上学的路上都困得睁不开，每天依靠挂在何修上勉行走，已经无暇去分辨路上的风景了。

“够了。”叶斯抬手捂住何修的嘴，耳有泛红，看了前面没人回才又小声说，“妙蛙冷静一，让卡丘先把这三题写了。”

“誓词准备好了吗？练了几遍？”老看着何修。

“行。”何修，“我帮你找题。”

叶斯闻言满意地哼哼了两声，开晚上的风冷飕飕的，他裹紧外套，又往何修上蹭了蹭。

叶斯本来有骨气地自己走了两步，但又觉得累得慌，于是顺手又挂在何修肩膀上。

何修叹气，站起来往外走。叶斯从卷中抬起看了他透着无奈的背影一，嘿嘿一乐，也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