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望舒哪里忍得住，光着脚就追去几节楼梯：“……是不是上帝之？”

“这是什么地

罗望舒心中奇怪，拉开门却见罗靳星整装待发，单手飞快地扣着大衣：“看你睡了没。你一直忙到现在？”

“好像了问题。”罗靳星蹙眉，转看着天外微微泛白的地平线，“一时半会儿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别担心，就是来和你说一声。”

“你们家那地方我没法办公。”程响最后撂一句话，“或者你等我，终端和你实时分享也行。”

“恐怕是的。”罗靳星已经站在楼大门，凝重地对他说一句，我会给你消息，就风一样地了门。

罗望舒飞快地思考了几分种，抓起衣换好，并在一刻钟之现在了程响约定的地方。

“你这是要去？”更惊讶的是罗望舒。

“驻军空间站发来的防御警告，爸已经在开会了，跟理事会通知过，让我现在过去。”罗靳星边说边快速楼，叮嘱罗望舒不要乱跑，最好在家等着，等他的确切消息。

就在罗望舒打算再次拨过去一次时，门在外被很轻地叩响了。

“周焰。”在他转走开没几步时，叶芸忽然又在背后叫住了他。

“你家那位走了？”程响扶着门让他来，“周焰要知我凌晨把你拐来，得死我。”

罗望舒了个梦，梦里都是和周焰琐碎的日常。片段式的，却很有真实。他梦到自己在等周焰的电话，后来终端真的响起，他却浑浑噩噩地错过了。

罗望舒对程响完全信任，却也懂现在是关键时刻。有些话和秘密，他捡着说。即使如此，程响也震惊得反应了半天。他接受了周焰对联合政府的背叛，或者说，接受了周焰属于上帝之的事实，却不知周焰的过去，周焰的份。

第六十六章Notice！

“照顾好自己，如果你是他的。”

罗望舒飞快回屋，将终端的讯息浏览一遍，没看到任何消息。他知军事上大哥的第一消息肯定比自己快，调衡总是最后才收到消息的。

被行从过分真实的梦里离，让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就好像周焰刚才给他打过电话一样。

罗望舒顾虑着他大哥的话，有犹豫。

迷迷糊糊中，他摸到终端，看到屏幕上的未来通讯时还愣了一。未知通讯，空白账，没有份绑定，就在两小时前，打来了三次。

叶芸和周焰的事来后，程响联系过他一次，为了问罗靳星，也为了问研究所那个通缉令。

他知是周焰打的电话，没有理由。原来半梦半醒时，周焰真的来过电话。

。

转醒时外天还黑着，地平线泛起鱼肚白。罗望舒发现自己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肩膀酸痛。

半小时后，罗望舒接到了程响的电话。程响比他更早接到了消息，问罗望舒能不能到他家去一趟。

周焰转过，他看到叶芸站在玻璃窗前，就像站在黑暗深邃的大海里。

“什么事了？”罗望舒心中一紧。

心一就起来了，罗望舒握着终端拨回去，可对面没有再接起。

周焰摸了：“我会的。”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开玩笑。”罗望舒跟着程响快步穿过建筑大厅，随着他穿过冗长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