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发期低烧的痛苦,至今镌刻在他脑海里,听到就浑打寒蝉。罗望舒靠在床,开始浑冒汗,一层接一层,很快上就微微发红,这是发红晕现的征兆。
罗靳星听了他的话,先是愕然,随后毫无预兆地发了火:“这次本不是你自己熬过去的问题,你懂不懂!”
罗望舒却在一片混乱中,捕捉到罗奠山话里的深意。
“他人在研究室,说是要到明天早上才来,任何人不得打扰。这个,研究院除了看护没别人了,他没有权限研究院实验室!”罗靳星很烦躁,“我现在就门,亲自跑一趟。”
他伸手搭上罗靳星的手腕:“叫什么人?”
“我问你叫什么人!”罗望舒手开始发抖。
罗奠山的立全息立刻现在他终端上方,他一脸焦急地看着罗望舒:“望舒,听我说,暂时待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靳星,照我之前给你的资料打电话叫人,半个月前我都已经安排好,听我的来,不要慌――”
“叫Alpha,你想死吗?”全息投影里的罗奠山反倒镇定来,深一气,“大哥去。还有研究员的唐医师,现在过来了吗?”
整个房间弥漫着郁到不行的信息素。
“不要Alpha,我不要Alpha……”
罗望舒鬓角的发已经完全湿透了,罗靳星心疼地拨开黏在他额的发,就被罗望舒一把捉住手腕。
发现罗望舒醒来,罗靳星立放手里的终端,冲到他面前摸他的额:“你现在觉怎么样?”
“已经打过了,他正在赶回来的路上,但最快也要到明晚才能到。”罗靳星却不停顿,立给罗奠山打过去同传。
罗靳星用力抚摸一罗望
罗靳星吓得手都在抖:“你发烧了知吗?发期低烧!”
罗靳星噤如寒蝉。
罗望舒说不话,罗靳星又给他到来一杯,罗望舒浑浑噩噩地喝了,这才说浑都不舒服,恶心,疼,汗,当然还有想……
看他这幅模样,罗靳星心疼得不行,但他毕竟不专业,唐医师还没来,他必须亲自去找。
两人说着话,床上的罗望舒却忽然一个翻,摔倒了地上。罗靳星魂飞魄散,终端也顾不上,连忙上前去抱他。
“大哥,我……”罗望舒有害怕地握着罗靳星的手,六神无主。在这件事上,他一向任而固执,他真到这种时候,又是真的害怕,“打电话给唐医师,我联系过他,还有刘医师……给C区基地打电话,我预定过看护,二十四小时的。”
一家人为了他手忙脚乱,对着他发期的低烧,如临大敌。
罗望舒捧着杯一愣。
罗靳星作为他的家人,信息素上有共鸣,大概被罗望舒的信息素影响,他看上去也非常难受,因此一反常态也变得十分焦躁。
发期低烧,一般会在危险的发期时现,一旦况没有及时解决,发期烧,那么Omega基本上很难撑过去。虽说大多数Omega发时都会有些发,但那和发烧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这么多年的发期,罗望舒除了十七岁的初次发陷发期低烧之外,之后再没经历过这么危险的发期。
“给爸爸打电话。”罗望舒低他骄傲的颅,汗津津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