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死，绝不能再活在这个世上。”他顿了，又轻轻地，“哪怕哥哥还有一气在，都会对我们造成很大的困扰。”

“我们只是知自己要什么，却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就像冥冥中有个神控制了我们的思绪，一直在指使我们那样――所以哥哥，无论现在的异能者再怎么大，最终也抵抗不了覆灭的命运。没有神会引导你们，所以人类终将走向死亡。”

叶一浅没声，叶安又拉过他的手，在自己心。

他站起来想往外走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顿了脚步。

房间里安静来，叶一浅在宽大的椅上靠了一会，等到房外脚步声渐远后才慢慢地起，走到那一面落地窗边。

叶安眯着睛笑了，“其实我还要多谢哥哥，如果不是哥哥被选中了，今天我也不能站在这里……别问我是谁选中了你，说实话，我也不知。”

“……”

叶安歪，：“这个不太可能，因为我们自己也不知我们的神是谁，或许本不存在呢……不过，哥哥有这样的想法还好的，至少不会让你毫无目的地待在这里，被时间无意义地消磨了。”

“忘了告诉你了，现在很多个国家已经彻底沦陷了，华夏大概是最后一片净土，嗯，人太多了，异能者也太多了，再加上哥哥你在这里，我们还得顾及着，难免就有慢。”

“生气啦？别生气嘛，最喜哥哥了。”

叶一浅半靠在椅背上，漠然地听着他说完了这些话。

黎家的基地被建成了别墅群，他的房间大概是在三楼的位置，坐落于别墅群中央，四周都有异能者分布。

指尖勾起窗帘一角，他垂眸，俯瞰自己所在的这片区域。

叶安是真的不打算防他，大概是因为算定了他会顾及着叶沐的安危，也不在乎他是否能与外界联络――他也无法与这些变异联络。

纤长的睫微微垂落，叶一浅沉默半晌，忽然轻嗤一声。

他笑了笑，又补充，“其实之前的那场丧尸也是，如果哥哥你们不是留而是选择逃走的话会死得更快。因为我们不怎么喜追着人跑，会生气的――恭喜你，了正确的选择。”

他直起走到门边，推开门时又回望了叶一浅一，关上了门。

窗正方，叶安从别墅里匆匆走，他似有察觉地往三楼这边看了看，对上叶一浅的视线，脚步稍停，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叶一浅的指节曲起，抵在叶安心，“如果能杀了你们的‘神’，那么这一切就会结束了。”

……

叶安弯腰抱了抱他，笑嘻嘻地，“还有，千万不要走去，记住了，不然我会杀掉叶沐的。”

他就像个门前向家人告别的孩那样冲叶一浅挥挥手，然后跑开了。

窗帘垂来，房间安安静静的，没有人回应

说是异能者，其实都是一些能够和正常人一般行走自如的变异。整座基地，似乎只有他一个人活人。

“你最好快一，别让我等这么久。”

他低声说着，不像是对叶安，更像是对着某个不存在的人。

“你们？”

“当然是指站在我这边的人了，”

“不，还有一种可能。”

叶一浅，“你们是指谁，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