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扬接通，就听席琛：“给你订了午餐，收到了吗？”

午卓扬静心看了几个小时的书，然后到五半席琛班的时间，卓扬收到席琛的短信，说等会儿来接他，晚上去吃饭。

柠柠看他侧夹着电话，跑过来问：“爸爸，是打的电话吗？”

“是席叔叔送的。”柠柠过去帮卓母接包包，一把卓扬卖了个底儿朝天。

卓母一门就看到满桌的菜肴，她没细看，只是放板凳问卓扬：“今天这么多菜啊？”

卓母也不知信没信，反正她听了之后没说什么，只是笑：“那我们得好好尝尝。”说完，拉着柠柠去厨房洗手。

卓扬提着盒厨房，回了一句：“不是，是你席叔叔。”

“席琛？”卓扬一怔，与此同时电话响了起来，正好是席琛打过来的。

卓母笑容一顿，看了看那些菜式，认好些材在菜场都卖得贵的，除非年节，不然平日里他们是舍不得买的。

“啊，是。”卓扬说着，不知该怎么向卓母解释这桌菜的来源。

和席琛又说了一会儿，卓扬挂了电话，去厨房将菜装盘摆上桌。摆好后，卓母提着小板凳也回来了。

“那你注意安全

卓母的菜刀一顿，回：“那你几回来，免得柠柠等你。”

卓母不问他去什么，和谁在一起，卓扬心底闪过一阵轻松，他：“大概十吧。”他报了一个不是很准确的时间。

“给小黑绝育的是医生……”卓扬失笑，他接过盒，和工作人员别，返关门。

临近十二的时候，卓扬看柠柠喝了后，小嘴继续嘚吧嘚吧大有还想聊去的架势，赶紧打断她，席琛恐怕都还没吃午饭呢。

笑：“卓先生您好，我是味轩餐厅的工作人员，席先生在我们这里给您订了餐，我是来送餐的。”

卓扬期待与席琛的见面，不过在看到在厨房里切肉的卓母后，卓扬一心虚起来。以前他偶尔也会和同事们去聚个餐，所以晚上不在家吃饭也正常，但这回卓扬就像个想背着大人去玩又不敢随意去的学生，犹犹豫豫地开：“妈，晚上我不在家吃饭了。”

然后卓扬开始在房间翻衣服，为晚上和席琛的见面准备。

席琛说了好，柠柠就喜滋滋地挂掉电话，然后熟练地翻卓扬的微信找到席琛，发了视频通话过去，然后她哒哒地跑到沙发上去，盘着小，小大人一般，开始和席琛正儿八经地聊天。

“席叔叔！”柠柠昨晚还念着没见到席琛，这会儿就化小尾巴跟在卓扬后，“爸爸，我好想席叔叔啊，你跟席叔叔讲完，能让我说两句吗？”

卓扬心底微松，他了解自己的母亲，卓母这个样，心里应该已经有所猜测了。他挠挠，忆起卓母对柠柠另一个爸的态度，有发愁不知怎么把他和席琛谈恋这事儿告诉她。

“……席琛觉得这家的菜好吃，所以推荐我尝尝。”卓扬想了个蹩脚的理由。

卓扬就对席琛说了几句，然后把电话给柠柠。柠柠握着手机，对席琛：“席叔叔，我们视频好吗？”

席琛：“你给小黑绝育，辛苦了。”

“刚刚收到。”卓扬把防盗门打开，既惊讶又觉得兴，“你怎么给我订午餐了？我可以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