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扬依言将盒打开。里面装的是一条银手链，链条在灯光闪着光泽，光泽之中，是一颗形似纽扣的吊坠。

席琛转，卓扬停在原地深呼一，再缓缓吁，然后才跟上席琛的脚步。

卓扬心里还是有失落的，这绪冒来后，他又觉得自己矫，因为这样显得六年前拒绝席琛的那个他，是在故作矜持。

“打开看看。”席琛说。

这条手链卓扬见过很多次，和席琛左手上的那条很相似。他的目光投向席琛放在桌上的左手，只见席琛的左手手腕上空空如也，之前的手链已经不见了。

“席总……”席琛的话让卓扬很迷糊，好好地为什么要给他送礼？而且这礼还是他曾经天天着看起来很珍视的手链，为什么说希望他上它却又不是现在？

餐厅里响着柔和悦耳的小提琴声，席琛拿一个小盒递给卓扬，“这个给你。”

“为什么会是纽扣？”指尖无意识地绕着细细的链条，卓扬对着电脑上查来的链条信息发呆，这链条价格不菲，席琛怎么会用一颗普通纽扣吊坠呢？

据席琛的要求，卓扬订的是西餐厅，位置在某商场楼，临窗，能看到远的星幕与城市灯火，夜景非常的好。人面对开阔之景，绪一般都会受到影响。卓扬坐在窗边往望，心也一明朗起来。

卓扬楼时，席琛已经在楼坐着了，他上穿着卓扬为他搭好的服饰，但系的那条领带，却不是卓扬搭好的

最主要的是为什么要送给他？现在不能，那什么时候才能？卓扬实在想不明白席琛想表达什么。琢磨了一会儿依旧无绪，卓扬只好把手链好好地收起来，满心疑惑地去洗漱了。

“谢谢。”席琛将礼接过去后直接收起来，并没有打开看。

……

然而席琛并不愿意多说，卓扬只能先把疑惑放，把自己给席琛买的生日礼送给他，“席总，生日快乐。”

卓扬伸手接过，“给我？”

席琛看了看他发红的耳朵，勾唇起，“走吧。”

翌日清晨起了小雨，卓扬和席琛便将跑步的地转战到了健房，结束后两人各自回房洗漱。

他近距离地直面着席琛的温柔注视，觉自己好像忽然被攻击了一般，心加速，呼都不畅了起来。

席琛看到他中的疑惑，眸暗沉了一瞬，然后说：“你可以把它当作一件礼，我希望你上它，但看来不是现在。”

晚上回到别墅后，卓扬再次将席琛送的手链拿来。这条手链以前在席琛手上，他每次都只能大概瞟一，之前在餐厅不方便细看，这会儿他对着灯光，发现那颗形似纽扣的吊坠，不是形似，它真的就是一颗极普通也极常见的树脂纽扣。

两人离开公司，驱车前往卓扬订好的餐厅。

因为当时席琛调的语气和严凯在电话里说的那句二人世界的话，使得卓扬对今夜这顿晚餐生些期待，但期间除了他和席琛互赠礼外，就是一顿和平时没什么区别的饭而已。

卓扬迅速撇开，垂着，红着脸，低声：“没看什么。”

卓扬扣上盒，“席总，您这是……”

席琛被卓扬直愣愣地看着，他微微弯腰，把脸往卓扬面前再凑近了些，声音低沉，“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