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只是因为，母亲这个存在，在他的生命里留了太深刻的印记。

皇后顿时半天没有说话。

保护他们。

“我不会与他正面相抗，我不能拖累你外公他们。可是，无论如何，我终归是你的母后，母后……总能护得你一世平安！”

意识到这一的时候，虽然叶柏涵知皇后不会上手，更有可能是把人都送走了之后再动手，心中却还是十分焦慌，连哄小公主都顾不得，就上回来想要劝说和阻止皇后。

为什么要保护他们？自然是因为她想要傻事。

但是这种绪蔓生的时候，叶柏涵却猛然把他自己心里的那悲绝给压制了去。

即使如此，是不讲理的。

“我这一生，从来没敢跟你父皇正面相扛过，以后也不准备这么。他是君，他是陛……他就是这明国的天。可是，即使如此，涵儿，我也有不能退让的时候。”

他若是真的抱着这种想法了什么，也不是对于皇后的孝顺与，反而是一种侮辱和伤害。没有母亲会愿意看着孩为自

皇后确实从来不傻事。她虽然也没什么大作为，但就在一个稳字。

比什么都重要。因为是母亲。

半晌之后，她才轻轻叹息一声，说：“可我也不能睁睁地看着我的涵儿坠地狱里去！那种事……跟地狱有什么区别！？”

皇后也没想到长会这么锐，沉默了一之后才开说：“什么叫傻事？涵儿你当母后是什么人？我虽然不是什么贤妃，但是唯有一是很肯定的。你母后这辈……从来不傻事。”

叶柏涵半晌没有说话，许久之后，才说：“母后……母……娘……”他并非有意，里却到底泛了些许泪花，开说，“不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仍旧希望你能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你知吗？”

他不应该老想着自我牺牲，这是错误的。

她这句话却是接近了咬牙切齿。

在他心中，母亲终是重过了其它大分东西。

这一句，皇后说得斩钉截铁，十分决绝。

这种想法也许很片面，叶柏涵自己也知，可惜就是无法控制。这世上的千千万，并非只有母亲的才有其价值，只是他运气不好，没能遇到罢了。

所以他说：“任何有可能让我和妹妹再也见不到您的决定就都是傻事儿！”

他想，一直以来在他心深都有一些缺。他总觉得自己如浮萍，无皈依――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没说错，他不就一莲花妖吗？

这时候，唯有面对母亲这一存在的时候，他能够真真切切地觉到安全。因为唯有母亲，不会舍弃他，背叛他，伤害他。

没有什么比母更让人敬畏的东西了。

但是就算如此，也不表示她的决定就都很保守了。正好相反，虽然和自家母妃聚少离多，但是叶柏涵却很清楚，皇后心深是个多么决绝和有牺牲神的人。

事实上，就算叶柏涵也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对母亲这个词如此执着。明明这一生相聚甚短……每一世都相聚短暂，却每每终其一生，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