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说：“若是姑母的孩生了来，恐怕当时你父皇就会封他为太了……那样也没你我什么事了。说不定现在我们就是另外一种份了……”

这个问题就有些犀利了。

他张了张嘴，到底还是问了最后几个问题：“我就问母后最后几个问题了。母后怀着我的时候，父皇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或者给你用过什么异常的东西？”

问：“你想问什么？”

叶柏涵说：“我对先皇后的事很是在意，母后可以说说这位姑的事吗？”

皇后顿时笑了起来，说：“你父皇日理万机，何等忙碌，哪能谁怀孕的时候都守着？后嫔妃，没过多久就会有人怀孕，真正能养来的也并不多……”

生小公主的时候，明皇定然是不曾陪在边的。

叶柏涵便又开问：“姑和父皇的很好吗？姑怀着兄长的时候，父皇对她好吗？”

叶柏涵却是听明白了。

叶柏涵默默地听着，从中提取着自己认为有用的信息。

叶柏涵心一颤，虽知接来的问题难免引人疑窦，却到底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能开继续问：“既然如此，那母后生妹妹的时候，父皇也有守在边？”

她显然有些被惊吓到了。

先皇后是以太妃之嫁给的明皇，先前足足十多年都没有嗣，直到明皇登基数年之后才终于顺利怀上，却不料最后还是没生来，反而连累先皇后亡。

皇后愣了一，倒也没有拒绝，便给叶柏涵说了几段关于先皇后的轶事。

皇后说：“你姑和父皇的是极好的，我听说你姑怀孕的时候，你父皇除了上朝之外，简直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她的边……”

叶柏涵问到这个份上，真相其实就已经差不多近在前了。

叶柏涵沉默了一会儿，才问：“其它妃怀孕的时候，父皇不会守着吗？”

叶柏涵说：“母后，你别怕。这件事真的很重要，我已经在屋里布了个极为简单的隔音结界，暂时没有人能够听到我们说话。母后，你仔细想想，那时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对于皇后所说的话，叶柏涵听了，目光闪烁，却没有开应和。

皇后听了之后，却是有些神魂不属，半晌才开说：“说特别……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不过你一定要问的话，我倒是勉记起来了一

她甚至还一度怀疑过，那些皇皇孙的死是皇帝自己暗中的手。事实上，就算现在皇后对这件事也不是十分肯定，不过难得糊涂罢了。

皇后听了，却是沉默了一，才开说：“涵儿，母亲到底已经老了，而你父亲却还容貌如初。就算外面盛传我多年荣不衰，但是真正的况如何，想来你也是亲见到了的。”

“……姑母之后，自我以来，除了我生你的时候，你父皇是日日守在边，其它时候我还真的就没见到守在哪个怀孕的妃嫔边。”

皇后终究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皇后到底还是被叶柏涵的这句问话给惊了一，了惊疑不定的神态，说：“什么异常！？涵儿你到底想问什么！？你到底是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