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洋有一没一的玩着杨衩上的松紧带,发啪啪的声音:“你看,都这份上了,你也该止损了
“,都跟花猫似的了。”
杨看着这个平时汉似的总绷着一张脸的男人噘着嘴抱怨这些细碎琐事的样,突然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一笑也刹不住车了,靠在墙上抱着肚哈哈哈哈了半天,把前院儿的服务生和店长都招来了,抻着脖围观了好一会儿才面面相觑的离开。
杨总算止住笑,表变得呆呆的,看着曹洋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动。开驱蚊,开空调,开窗,换衣服,去浴室,没一会儿拎着一条湿巾来盖在杨脸上。
了半天,曹洋终于忍不住了,他的爪落在那两半圆的屁上搓着:“,我脑不好使,你就直接告诉我怎么回事儿不成吗?”
这,这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意思吗?
杨不好意思的了脸,然后踢掉脚丫上的凉鞋,踢掉袜,踢掉自己习惯穿的西,扒掉衬衣,就穿着个恤和小衩,在沙发上四肢大敞,肚一鼓一鼓的气儿,跟扒的蛤蟆似的。
那个天天绷着脸的四儿居然笑成这样?难是曹老大说笑话了?卧槽,想一想就觉得好恐怖,还是赶紧活吧!
曹洋蹲在沙发边上,颤抖的双手落在对方的腰上,细柔韧的觉让他一阵心神漾,要不是杨现在状态有儿不太对劲儿,他绝对扒衣服压上去了!
杨斜了他一,细腰一扭就趴在沙发上,脑门往胳膊上一垫:“哭累了,给我倒杯,顺便帮我腰。”
一狂喜从曹洋脚底板直冲脑门,他蹭的站起,也不顾被自己撞翻在地板的椅,同手同脚的跑去倒,双手捧着杯送到杨面前儿,双迫切的看着极度诱惑的这细肉:“那,那个,我就这么给你?需要别的吗?巾?”
炮撒,大夏天一门薰的脑仁疼,天更特么倒霉,引一群土狗围着这边儿转悠划地盘,别提多烦了。”
杨翻了个白,呛声:“你是他朋友你不会让他赶紧止损啊!”特么的会不会安人?有这么说话的吗?
曹洋完全不知自己说的哪句话戳到了杨的笑,看着他哈哈哈了半天,终于无奈的把人拖房间,丢到沙发上。
杨喝了,顺手把杯放在地板上,他埋着闷闷的说:“你怎么废话这么多?”
也难怪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平时杨在自己边严防死守的跟老女似的,占一次便宜能累的半死,如今看人家自动的把自己扒光了,反而不适应了。
简直没法活!没这么勾搭人的!
杨:“……”
“那怎么成!”曹洋一本正经的解释,“他止损了,我怎么办?我特么都等了好几年了,就等着他赶紧损失呢!”
曹洋一开始震惊,震惊之后变成纳闷,现在反而镇定了,他拖了把椅坐在杨面前儿,瞅着这只扒大蛤蟆:“怎么了这是?”
曹洋那不好使的脑袋瓜瞬间就知他说的是什么事儿了,连忙安:“嗯,别难过……大庄光不好,看不上你是他的损失。”
杨静默了半晌:“我失恋了,彻底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