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北晔，指着花束中他唯一不认得的草（花）问：“这是什么？”

“啊？是什么啊？”乔冬阳抬看他。

柳北晔将花小心放到一边的桌上，抱住乔冬阳，将他放到床上，欺压了上去。

更别提鸢尾了，那是他曾经送过乔冬阳的花。

柳北晔抱了他一会儿，又：“其实我还想要一个生日礼。”

“人草？”

可是柳南昀说得没错啊，他的确已经大龄的了。但他活了三十多载，却也是第一次谈恋。他比乔冬阳成熟，比乔冬阳理智，更比乔冬阳聪明。可在恋这回事上，他与乔冬阳一样，都是在慢慢地摸索着。

乔冬阳一定又费了不少心思才订到它们。

可以说，这几种花，串联起了他与乔冬阳从相知到相恋的每一天。

“人草。”

柳北晔却不放过他，柳北晔的手肘撑床，托着脸，看着他，对他说：“你的花最珍贵，你，比你的花还要珍贵。”

柳北晔笑：“你啊。”

他气得踢了柳南昀两脚，还被张晗晗和乔冬阳看了个正着。

好在，这也是本能，并不难。

包装的时候，和上次给你送舞兰一样。你不适合其他颜的丝带、绸带，最适合你的就是黑。可是你又不完全是黑那样肃穆，你也可以是紫的，温柔又优雅。所以……我再一次地没有用包装纸，只是用了丝布将花杆固定住，系上了紫、黑两种颜的丝绒。”

他回，看向还有些忐忑地站在浴室门前的乔冬阳，朝他勾勾手。

他喜就好啦。

乔冬阳听到这句话，嘴巴微张，似乎还不能立刻回神。

几步，走到床边上，再仔细打量这束花。

柳南昀前几天还嘲笑他是三十八岁大龄离异男中年。

说到花，乔冬阳的话总会变得多起来。他说完后，又：“你，你还记得这些花吗？这些花，很重要。”

而此刻，前的这束花，真的是莫大的惊喜。

他的脸，于是又慢慢地红了起来。

乔冬阳走到他面前，小声问：“你喜吗？”

乔冬阳立刻就懂了。

他手上还拿着花，拉过乔冬阳，便抱在怀里，叹息着说：“我都记得。”

“嗯，都是新从花商那里拿到的，它还没开花。等开了花，它就更漂亮了，是浅紫的碎花。我猜你喜紫啊，虽然你总是穿黑颜的西装。你当时买的香雪兰是紫，风铃草里，杜小雨来买得最多的也是紫，是因为你喜吧？还有鸢尾，你送给我的是丽丝。小歌，是我，是我想要送给你。人草也是……我想送给你一束特别漂亮的花生日礼，所以就有了这束花。

他当然记得。

听到这句话，乔冬阳立刻笑容，不再忐忑。

柳北晔叹气。

乔冬阳每天都在给他，也给他新的惊喜。

他也算是认得不少花的人了，这花束里全是他喜的花。香雪兰、风铃草、鸢尾还有小歌。小歌不用多说，香雪兰和风铃草他都知，都是反季节的花，这个季节里，很少有花店卖。

这句话真的好好

与乔冬阳在一起之后，每一天都很幸福，很甜蜜。的确让他这个大龄男“中年”受到了生命与生活的另一种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