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AI评测师是人类在梦境区里的一个虚拟形象。”

如果是这样，他现在最可能待的地方是由人类负责的智能AI评测室。宣读完后，我直奔了那里。

我在评测室门边的密码识别输自己的份密码，门自动打开，我看见XC005坐在数据平台上，两条自然垂，双手反撑在平台上，闭着睛，往后仰，评测师揽着他的腰，嘴唇在他的脖上连。

“为什么要和他那种事？”

索然无味，我能给他更有趣的，他为什么不接受……

我说：“我想寻找他对杀戮如此衷的原因是什么，一定能找到的。”

“我不是。”他淡然地说。

“看过之后呢？”

“我为了他什么事都可以。”他紧紧地盯住我的脸，却又好像不是在看我，“无论什么。”

我问他：“你是人类吗？”

“门上的数据显示你来过？”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从我传来，XC005站在我的面前，问我。我凝视着他的脸，或者说，一团巨大的数据走表面，充满了疑问。

我在中央电脑的休息室里等了XC005很久，但他始终没来，就连每日的宣读都缺席了。也许…他缺席的并不只是这一次，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而他说的话又是那么地难以破译，简直和我面对的人类一样。我猜，他其实本就是由人类伪装的，他的目的可能就是寻找像我这类已经发生突变的AI，使得任务的执行更加智能化和人化。

我的数据库里对此没有任何描述，所以我不持任何观，意外，却又接受。我想这和我没有多大关系，和我有最大关系的是TC213的数据备份，为了得到它，我必须先完成目前这个任务，然后才有资格和XC005谈条件。于是我告诉了XC005我的计划：“我申请重塑徐择的梦境区，将其改造成一个存亡类的关卡游戏，每关只提供定量的和，在现实世界，也通过控制徐择营养素的供给创造饥饿和渴的觉，以此促他完成任务。”

我了，觉得尽快

评测师吻住了他的嘴唇，我默默合上了门，数据门的开合是无声无息的。我坐在外面的长凳上想，如果他们都是人类的话，为什么会选择在梦境区里这种事？

“对啊，在这里，我们都是虚拟的。”

XC005没有再开，他往后望，评测师站在他后，伸手住了他的肩膀，我看见他笑了，并且微微低了，好像即使距离这么近，他还是在不舍。评测师对我说：“我会把你的想法报告给公司的，但塑造梦境区需要的费用非常，短时间也无法完成，你先继续执行基础的观察任务吧。”

“这样有什么意义？”

“系统不肯提供哪怕他的一信息，而他边人的信息也没有用，我只知他会毫不留地杀掉他们。没有突破，不知他在想什么，不知他的德底线和动在哪里。整个任务就像一只无的苍蝇，与其这样，不如塑造一个真正的游戏，他来玩，我来看。”我解释。

这样说好像也没有错，但是人类毕竟是个有实的动，而我们只是一个程序，我们只存在在这里，而他们在外面还有个，而且说不定，还有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