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源斜了他一:“别跟我装蒜啊。前几天那妹,还有去年的柯雨,哪个不是奇葩?”
夏源一直都自诩不是一个浪漫主义者,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想要和标故事一样完的结局。
“什么啊!”夏源哭笑不得:“哎,你说你这一天天的,怎么净招奇葩?”
衡有节奏地拍着夏源的背,像哄小孩一样搂着他摇摇晃晃:“我知你在怕我,怕我不踏实,不认真,怕我没有心气和能力一直陪着你。”
如
衡笑声:“原来你说这个啊。”
我多么希望那个人是你。
如果你总是把心里话憋在心里,筑上一堵密不透风的墙,叫人一一去琢磨的话,我会心疼。
微风习习,蝉鸣孱弱。
“别哭”轻柔地抹去夏源角小小的一滴泪珠,衡说:“我会心疼。”
每天睁开睛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他,闭上睛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也是他。
“还早。”衡双手兜,坐到一个长椅上:“一中午没陪着你就有心事了?”
慢慢的,他们都变老了,就买两把躺椅,午的时候在上面晒晒太阳,喝一不甜不苦的柚茶,听一段两个人都喜的轻音乐,享受着为数不多的清闲时光。
衡听完之后眉一松,搂过夏源的肩膀,叹息:“你在害怕?”
“怕什么,我还能跑了不成?”
人生在世不过十几年,他从来不会幻想多么富有,也不会奢望功成名就,人人仰望,他要的不是这些。
这就够了。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你说你自己还是方逐?”
夏源轻轻挣脱怀抱,抬起注视着他。衡清楚地看到他的眶中有几丝湿意,充满着不可置信。
“那妹中午的时候去扰你了?”衡似乎在他的语气中听了什么,皱着眉问到。
――他只想安稳顺遂地与自己选择的人相守,他只想陪在那个人边一辈。
一个人饭,一个人洗碗。周末的时候可以一起去购攒粮,两个人推着一辆购车,晃悠悠地走在超市的货架旁边。
天已经完全暗了来,光线阑珊,两个人离得再近也只能看清轮廓。
相了这么久,他何尝不知夏源的想法。
“而且哪里早了,我还嫌晚呢。”衡放语气,手掌向上抚摸他的发丝。
“不回班?”夏源疑惑。
夏源垂睑,微不可察地了。
然而……夏源抬看着衡。
夏源笑笑回抱住他,并未说话。
如果你是由于我的原因而哭的话,我会心疼。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夏源把睛埋在衡的肩膀上,声音有些颤抖:“我们开始地太早了,有太多的事还没办法去控制。”
心骤然一颤。
少年的声线沉稳定,那么地不容置疑。
“那就一一地去攻破好了。”
散了个步。
夏源顿了顿,用最简明的语气把中午的事和午在办公室的谈话说给他听。
“你还有脸笑?人家石命好啊,连敌都那么可……”
衡受到目光,换了个姿势,把夏源揽怀里搂紧。
两个人住在一间房里,有小病无大灾,再养上一只猫陪着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