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楚抓住虞小莫的手，把他推了那个黑之中。

“凰，你知这是哪里吗？”

虞楚上前一步隔开虞小莫和梅林的视线：“你是主神的人。”

梅林，或者是安易路斯的学院长，或者是主神的数据，又或者什么都不是――和其他人一样，在虞楚的手中毁灭。

最后一格画面定格在车龙的街上，天空中着细雨，雨伞被扔在一边，虞楚拥住他，势而霸地堵住了他的双唇。

他并未变成一串数据，在他原来站着的地方，一个黑赫然显现。

“看来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梅林的视线从天空划过，眸里倒映了毁灭的影。

无数个画面与虞小莫肩而过，他从其中瞥见了容澜的影，瞥见了兰瑟的影，瞥见了原筱的影，瞥见了安第斯的影.......还有虞楚的。

梅林挑眉，“他们是被创造来的，而我，则是被行安在这里的。”

“当然不一样，”

虞小莫条件地想反抓住虞楚的手臂，却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要的是什么，松开了手掌。

“我当然会和你再见的。”

梅林微笑：“从来没有人这么试过，你不试试，又怎么知不是呢？”

虞小莫猝然掉落，落在一片荒野上。

暂时没有发现其他生的踪迹，虞小莫只好和系统对话。

他摊开双臂，巴微仰：“毁掉我，最后一个空间的路会为你们打开。你们可能会承受主神的怒火，也可能会成功杀了他，逃这里。”

“走！”

“主神把虞楚的记忆藏到了这里？”

他冲虞小莫扬了扬嘴角，一个释然的笑容，“我在这里待得太久了，久到早已忘了自己是谁。”

在他后，无数光链接蔓延，像一张密密麻麻的蛛网，笼罩住了他。

这是一句陈诉，而不是质问。

那是他们的第一个吻，也是一切的开端。

虞楚：“可能吗？”

脚踩上了踏实的地面，还有轻飘飘的，他连忙稳住形站稳了。

梅林：“或许那位是这么觉得的吧，可是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来吧。”

他最后对莫楚说这句话，事后便被黑吞噬。

苍远的天幕上，一轮落日缓缓西沉。半片天空染上血红，四周沉寂无声。

“我一定要再见到你。”

黑里，是扭曲而混乱的空间。

虞楚没有回答，他直接手了。

与此同时，世界开始剧烈地震动，大片大片的空间崩塌，他们后不远的教学楼一被空间拧碎，沦为虚无。

凰若是有动作，此刻一定摇了摇：“不清楚，我从来

脚的地面黑暗之中，虞楚望着正在收缩为一的黑，轻轻一笑。

虞小莫迟疑：“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

黑的表。

说是荒野，那真的是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