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去稻城县。”豆芽作了安排,“先适应一海,看看白塔和胡杨林。”
“是。”安远笑着肯定了。
连绵不绝的群山,开满格桑花的路,丽的白塔,安远忽然就开始想念陆恒了。
“那我们明天晚起来吧。好好休息,第三天去亚丁。”豆芽建议。
“好。”安远答应了。
其实他隔天就坐飞机来了,药也是他帮几人买的。
然后,陆恒就目送着几人离开了。
“放心,必将完璧归赵。”两人互相拥抱。
“你好,我叫豆芽。”
“你为什么会在这?”安远觉就像在梦。
“上帝把我快递过来的。”陆恒伸手抱住了安远。
“你又不能上飞到我面前。”安远用了一种撒似的吻。
第三天,几人一早就包车前往亚丁,然后坐着景区大巴到了亚丁村。亚丁村的住宿条件比较差,几人无可奈何地住了。经过半天短线游后,几人就吃了粮就开始躺尸了。
“我知。”陆恒轻声笑了笑,“想见我吗?”
“真TM矫。”豆芽旁边的陈然小声嘟囔了一句。
我得独自面对我的孤独。面对就算最深切的也无法改变的孤独。
陈然居然这么贴心,安远有意外。
飞机上,豆芽主动地和安远聊起了天。其实豆芽还不是陈然女朋友。陈然之所以会去稻城是追人去的,因为豆芽说想她男朋友就和她一起去稻城亚丁,接受与心灵的考验。
傍晚的时候,陈然给几人送了东西。
第二天几人到了中午才醒,然后几人包车去了附近的石公园。
安远听到敲门声,难以置信地开了门。
8月21号,陆恒把安远送上了飞机。
“好。”陈然和豆芽同意了。
“真TM矫。”
“安远,我在你门外。”陆恒说完挂了电话。
“陈然和他新女朋友个月20号要去那里,你不想我去,就和他们一起去,可以吗?”陆恒权衡作了新的安排。
这疼一阵一阵的,陈然大声咒骂着,安远则忍不住给陆恒打了个电话。
“陈然,帮忙照顾一安远。”陈然安检前,陆恒嘱托了对方。
“那你为什么不让他陪你一起去?”
当天晚上安远就被轻微的原反应折磨地睡不着觉。
矫就矫吧。安远也不想和陈然争。
“陆恒,我想你。”
“从平原一到原,刚刚又了冷风,有这轻微的原反应是正常的,睡一觉会好。”安远安抚了一陈然。
“刚刚那个是你男朋友?”豆芽问得很直白。她搞摄影的,各种侣的约片她都接。
“糖和芬必得。”陈然将药递给了安远,“芬必得治痛,糖糖据说去亚丁用得到。”
陈然带着豆芽在开满格桑花的路上大声笑。安远则安静地跟在两人后面。
“你好,我叫安远。”
“这TM的红景天是假药吗?为什么老这么疼。”陈然在豆芽建立的三人群里说。
到了亚丁机场后,几人都还好,没有明显的原反应。
第一天几人住在了稻城县的一个中档酒店,随后租了两辆电瓶车在附近游了起来。
“想试试没有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