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失控的图蒙提是不可能唤得回理智的，那种浑被仇恨控的觉，艾尔回忆起来心都在痛。如果摆在他面前的不是遗迹保护罩，是鲜活的人类，那么一切可能变得更可怕。

短暂的对话并没有解决掉查克号的困境，军的搜捕如何实施也不得知晓。

德雷对那个狂妄的少将没有太多的兴趣，自从卡笛擅闯帝国领空并且在城堡上方展开攻击以后，他不得不将兴趣范围无限扩大。

“再加上现在带队搜捕凶兽，卡笛已经算是自由联里面特别关注兽类的层了。”

“我记得。”德雷撕香果的筋丝撕得顺手，“他对你很执着，所以我很生气。”

“卡笛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艾尔掌握的信息非常有限，他对卡笛的了解就像夜空中忽然现的战舰，无法观测到最初和最后的结果。

“照大分人的看法，卡笛是个空有名号的军二代，整日无所事事登上八卦报刊的边边角角，偶尔还搞令人嗤笑的悬赏，但从他最近的动作来看，大约是浪回金不换。”德雷随便打开冰箱拿了香果，完全没有周边局势紧张的态度，“不仅准确的来到我的地盘抬价，还敢开着战舰挑衅冯克帝国的威严。”惹得家里的小狮一跃三丈，带起护卫队绑了联军指挥官，一夜让联退兵。

死亡就是矛盾的开端。

在这样的矛盾当中，卫良过许多的假设，始终想不透的是，谁能够从人类和珍兽的战斗中获得利益。

“如果那地方会造成图蒙提的失控，那么，艾尔不能再去。”卫良盯着艾尔，了最恰当的要求，“我会派人来。”

小老鼠的论调，德雷到现在都没有忘记，他家绒绒的可艾尔

“你知鲁格吗？”艾尔盯着德雷剥香果的手指，开始翻陈年旧事，“当初在翡翠市场的一个……工作人员。在我们离开翡翠市场之后，鲁格应该是被卡笛带走的。”

人为的、带有目的的阴谋。人类不自量力挑衅图蒙提的可能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是人类设计诱使图蒙提杀人的缘由也是不存在的。

艾尔并不确定鲁格能够接到德雷这样的人，至少在当时，鲁格使用的是惯常的傀儡手段——自己隐藏在暗，让别人站在明面上挡枪。

他们互相是对方的敌人，在人类与人类的战争夹之中，蔓延另外一种战争——人类和珍兽的。那些传承在人类心底的报复心理，将买卖、待珍兽扭曲成了为过去死去的人类复仇。

作为和卡笛见过面的珍兽，艾尔本能地觉得，那个人掌握的信息比他想象的更多，哪怕只是一些徒劳的小聪明，还是能够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抓到他。

德雷轻而易举地想到了其中的关键所在，在这场一百多年前的残杀之中，缺少最为重要的幕后黑手。他忽然声说：“那块地方肯定有问题，我们应该重新调查，也许就能走之前的怪圈。”

因为死亡而挑起的仇恨，珍兽不愿意相信伤害同族的人类，人类也不会相信爪上沾有血迹的珍兽，两种智慧生的对立，看起来永远不可能拥有和平。

图蒙提杀害人类，可以说成本嗜杀，可现在，艾尔向他提了一项新的可能，图蒙提杀戮最开始也许是因为一场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