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的小小肉轻,的动作也变得温柔,亲昵得像是调。
疼痛与快纠缠,细密的酥麻漫上,张辽的信息素更加冲人,显然是彻底了发状态,颈边的红动。他的睛微微眯起,张着呼,唇似乎都被烧着了,变成更媚人的红,我便抬起另一只手,将手指伸他中。变成了柔的玩,在我指尖翻动,我故意用指腹枪茧的地方去玩,亲吻落在他的结,齿尖在上面摩,“叔叔,你还记得吗?之前有一次你教我用枪的时候发,又不愿意主动求,湿着屁陪我练了一上午,最后在休息间的沙发上被我用枪到,扯着我发要我赶紧去……那会儿你比现在还甜。”
我引导他回忆我们还算丰富的中的某一次。掌权者对托付信赖都很慎重,更何况是此刻脆弱的结在我齿。回忆带来更加汹涌的,他的结动,小小的凸起蹭过我的牙齿,因为手指的玩腔中唾分,来不及吞咽的从嘴角溢,诱人的红顺着的海漂浮上他角。他的腔地缩紧,想要制止作乱的手指,却因为分了过多的淫而打,反而像在迎合地纠缠,柔的阴唇包着我在外的指节亲吻,晶莹的从艳红的渗滴落在我手中。
“闭嘴……呼嗯……那次还不是你故意在放信息素。”
他的嗓音得不像话,我没有心思再前戏了,或者说,我总是没有心思去前戏。我手指掀起裙摆,alpha的因为他刚才的抚摸早已苏醒,剥开后便弹了来,我准确熟练地找到因为手指离而空虚的,腰上用力,挤开柔肉长驱直,因为彼此的熟悉,这一几乎没受到任何阻碍,太过直接,的人呼顿了半拍,咙一声意味不明的音节,却没有发任何的词句,颈后仰抵着着背后的车玻璃,腰反地抻了一,又地塌去。
“死孩,叫你温柔。”
张辽哼了两声,终于找回了呼与声音,手上很轻地拉了拉我的发。发的omega对alpha有着天生的依赖,尽嘴上在责备,他的双手却是环住了我的脖,拉近和我的距离,湿的磨蹭着alpha并不明显的。我发麻,低咬他的结,一咬他面就夹得更紧,的阴包裹住我着,像有无数的在纠缠压迫,生绵密的快,顺着我们相连的位生长攀爬,钻四肢百骸。
我偏亲吻他侧面的小辫,故意地问,“是阿蝉帮你编的吗?真可惜,她是个beta,给你编发的时候闻不到你的味。”
在这种场合提起他的另一个孩――我想他是把我当作孩的――实在过于羞耻了,落在颈边的呼急促,温度快要将我伤,他的从靠背上,踩到另一边的车门上,又吃不住力气,收回来,另一边也抬起,两条挎在我腰上夹住。
“小宝,别闹我。”
这就是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张辽了,也是只有我能看见的样。他哑着声音亲昵地叫我,蛊惑我更兴奋的境地。我将他抬用手臂托着,再扶住他的腰,通过的重量将他弯折,这样的姿势能让我得更深,我掀起他的衬衣抚摸他的腰腹,从里面把衣扣一颗一颗解开,他整个膛,埋亲吻他的锁骨,烙属于我的印迹,“我的好叔叔,我哪有闹你,我只会想你。你到学校来看我好不好?我也给你编辫,我还想在学校你的,就在我宿舍的树林里好不好?你脱了扶着树,让我从后面去,被好多,要是有人路过看见,我就给他们介绍,说这是把我养大的叔叔,是我的心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