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聋,你声音这么大作甚?”程知节没好气的。
李靖几人摇了摇,这两个冤家怕是又要吵起来了。
“那是不是风布好,我家这怪现象就会没了?”李靖也站在一旁看着,对此特别好奇。
尉迟恭嗤笑一声,“就你?还招财?郎君给他个散财的,他那一肉都没长了,再多的钱财也是给他光长肉了。”
“并无。”李承乾摇了摇,“只是觉得好看。”
陈星随手摘一朵,放在手中捻,一番递到李承乾面前,“无害,殿可以放在盆里栽种。”
尉迟恭瞪:“听到没有?”
陈星轻笑,将写好的布局单递给了他,:“不着急,这是长远的东西,不在一朝一夕,慢慢来,但千万别错了,那会破坏整个风布局的。”
李靖诧异,“殿喜?那送与殿吧,太卜令这花可有危害?”
“那我们都找您来了,当然是信的。”李绩巴巴的看着陈星画的东西,自己也照着画了一张,好拿回去学习。
“差不多吧!”陈星提气收笔,“主要是气,前段时间雾气重,也有这方面的原因,您在那些看到脏东西的暗黑地方挂些灯笼,基本就不会再现了。”
“好好,你把单给我,我上让人去办。”李靖急忙应。
被当众吃豆腐,陈星掀了掀,乜可脸厚的李承乾,漠然的看着他。
“风只是起到辅佐的作用,事在人为,不能仅依靠这在外的东西。”陈星解释。
程知节得摊在了椅上,懒懒的:“那郎君帮我个招财风局可好?”
陈星大致将李府上的风看了一遍,拿着一张白纸,把每个要换置的东西都记了,“风风,有人不信这东西,还认为是心里安,心诚则灵,您信则有不信则无。”
“是。”李德謇躬应。
李承乾就不同了,脸上红透,睛还泛着光,一看就是酒气上,醉熏熏的了。
“这些花太卜令说不好,我让人铲除了,殿莫不是认得这花?”李靖问。
是中立派,并没有明显的站队,所以李承乾和他们的关系也就一般。
李承乾好似没察觉到的陈星的目光,将那朵花拿好,吩咐:“既然无事的话,德謇等会搬些回里,放置在书房吧。”
说这话时,还看了陈星一,他竟觉得这花很星星,也不知这荒谬的想法是从哪儿冒来的,就是一种莫名的觉,那颜和陈星上的胎记如一辙,一样都让他喜。
众人在李靖府上用完饭,几位国公都喝得醉醺醺的,家里都派车来接送,陈星自然是没有的,李承乾直接用自己的车将他送了回去。
“好。”李承乾接过那朵花,趁机还摸了把陈星的手,同花儿一样,的。
李承乾和陈星都喝了酒,陈星的酒量还可以,虽然面上泛红,但一醉意都没有。
“去去去,一边呆着去,我和太卜令说话,你什么嘴?”程知节“腾”的一站了起来,对尉迟恭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