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检查程，盛伯雍都待在门外，柳言明坐在门的凳上，仰着呼噜呼噜地睡着，看起来丝毫不知刚才到底发生了哪些事。盛伯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经过的值班护士借了支笔。

“没什么问题，就是那一拳打过来的时候，力气有大，我一时没防备被打疼了。”沈鹤随这么一说，并不打算仔细解释什么。

“你在什么？”

那几个男人被小助理和好心的路人扭送了派所，盛伯雍扶着沈鹤找到正在照看柳言明的陈大少，拦一辆的士就要往医院去。

这个拳虽然沈鹤有意识地避了避，但到底还是“咚”一声砸在了他的心。

同样的噩梦，经历过一次就足以终痛苦了。

*

“你必须去医院。”隔开坐在左边醉得有些东倒西歪的柳言明，盛伯雍皱着眉，不敢把手从沈鹤的肩松开一一。青年的眉一直微微皱着，额上都是冷汗，嘴唇也青白的让人觉得心惊……只要想起来他几个月前才动过心脏移植手术，盛伯雍就不敢大意地放任他就这么回酒店。

“回酒店。”

“回酒店……休息一晚上就可以了……”

沈鹤探就要去看，盛伯雍听到声音猛地转把人挡在了前，脸上的神淡淡的，但是底的是藏不住的尴尬。沈鹤只看到他没办法全遮挡住的柳言明的长，收回目光，又问，“柳哥还睡着？”

沈鹤把手里的药扔给还在气的小助理，迈开步就去追那个女孩。女孩跑得很快，手里好像紧紧抓着什么。沈鹤敛眉，伸手一把抓住女孩的胳膊，往后一拉，刚要控制住女孩，对方回过来却一拳挥过来。

远，心急大喊。

那女孩趁机咬牙逃跑，沈鹤弯着腰追了几步，心疼得差要跪。如果不是有人上前扶住了他的肩膀，大概接来该打的电话就不是110，而是120了。

沈鹤说话时呼有些重，怎么听都不像是没有问题的样。他越说话，盛伯雍就越不可能就这样把人送回酒店。那开车的师傅大概也觉得不对，把一辆的士开了跑车的觉，很快就赶到了最近的一家综合医院。

刚和医生见面的时候，值班医生只

“睡着比发酒疯好。”盛伯雍咳嗽两声，见沈鹤脸比之前好看了不少，稍稍松了气，“好没有，医生怎么说？”因为知沈鹤并不愿意让人知自己的状况，盛伯雍到达医院后并没有跟着他去见医生，而是老老实实的留在门等着。但说实话，他心里有些害怕。

女孩的拳本该没多少力气，也许是因为急之的关系，这一拳很用力。打在沈鹤心的时候，剧痛突然从心脏传来，疼得他意识松开了手。

他不可能再睁睁的看着这个人在自己的面前事。

沈鹤好检查从房间里来的时候，一就看见了男人大的背影站在门椅旁，微微低着，似乎在些什么。旁边站着的护士笑得睛都快看不见了，竟然直接掏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这才接过盛伯雍递过去的笔，抓着笔兴奋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