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宁看着他,神中一丝怀念,很快又被冷傲盖过:“我想起来了,是你。家父病房里的小病友。”他顿了顿,扫了一围观的学生,唇角浮起温和的笑容,“你放心,我不骗任何人。有机会,请你喝杯咖啡,不知肯不肯赏脸。”
姑娘脸发白,陈大少气焰更大:“自己错事了,还往沈小鹤上砸玫瑰,要是哪支刺没理净伤到他的脸,我看你怎么赔!”
沈鹤向来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他伸手拉了拉陈大少,皱眉劝了两句,睛始终不往旁边男人的上扫一。
沈鹤自然不会给他答复。阿斯顿丁摇的车窗后,姑娘焦急地喊了一声闫宁的名字,后者底划过不耐烦,但面上不动声,笑着向周围围观的学生说了声打扰了,然后转上车。
担心陈大少冲动犯事,沈鹤二话没说解开安全带,车快走几步,一把把人拉到后:“行了,被劈了就快分手。好姑娘到都是,不差一个脚踏两条船的!”
“闫先生,”沈鹤回,目光直视对方,“您和谁谈恋都是您个人的自由,但是学生单纯,不要骗他们。”
看清楚走到男人面前接过玫瑰的姑娘长什么样的时候,陈大少的绪顿时一落千丈:“卧槽……还有谁比我惨,亲看到女朋友跟个中年大叔跑了……昨天她还在跟我聊微信说是生日快到了,想去日本旅游……”
“谈恋要讲个先来后到。我跟她先谈的,我们还没分手,你算什么份抱着我的女朋友?”
司机开着车,直接离开,被陈大少甩到车上的玫瑰落了地。看闹的人也陆陆续续散了,一步三回,都在笑话陈大少突然被人甩。
他没去看,不代表对方不会注意到。沈鹤还在劝,那个男人忽然拉开车门,把气得脸都白了的姑娘车里。关上门的时候,他抬起,看着只肯给自己一个后脑勺的沈鹤,突然:“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
陈大少火气大盛,伸手一把抓住捧花,直接往阿斯顿丁上扔:“行!没有两条船!那你踏的是他还是我?昨天晚上半夜三更发来微信,想我带去日本旅游的是谁?收了我刚的果6s手机的是谁?你脖上的项链谁送的?”
姑娘的脸被沈鹤一句话说的红了又白了:“你说谁脚踏两条船!”她喊得大声,手里的捧花像是受了很大的屈辱,直接往沈鹤上砸。
沈鹤回,陈大少正铁青着脸在踩地上摆着的香槟玫瑰:“行了,
沈鹤没接话,视线一直停留在那个男人的上。在看到周围的男男女女起哄,男人楼包住姑娘低亲吻的时候,沈鹤伸手在安全带上。手指还没,坐在驾驶座上的陈大少已经砰地一拳打在了汽车喇叭上,然后一刻打开车门,箭一样冲了去。
槟玫瑰,手上更是捧着一束。一刻,就瞧见一个姑娘被人众星拱月似的围在中间,慢慢从学校里走了来。
沈鹤没有说话,陈大少眉一挑:“刚抢走我女朋友,现在又向我兄弟搭讪。大叔,你是男女通吃……”他话没说完,腰上的一块肉被沈鹤狠狠掐住,疼得脸上都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