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汗如雨，为自己当初说的谎倍心虚。

不过姜莹听戚屿说完这段往事，并没有责备他，还抱着手臂直笑：“我说怎么看着面熟，凌可和我们家人真是缘分啊。”

戚枫&凌可：“……”

正巧姜莹从楼上来，打破了剑弩张的气氛：“都在了？”

戚屿笑：“也是你自己选曲选得巧，刚好那两首我都陪小枫练过，要换个别的，说不定就不会了。”

戚屿：“不过五年前他没认来，他把我当成小枫了。”

戚枫&凌可：“……”

不，与其说顺从，不如说是在包容弟弟的任。

姜莹：“原来是这样。”

姜莹：“厉害呀，我都经常搞错你们俩兄弟。”

戚枫和凌可吻了许久都不见哥哥避嫌，终于放开对方，瞪向他哥：“你还在这里嘛啊？”

姜莹纳闷：“五年前？”

戚屿笑了笑，说：“妈，凌可他认来了。”

凌可显然不想在陌生人面前这么羞耻的事，戚屿看得他在抗拒，但他刚刚说了那通话，连自己一个外人听了都隐隐心动，何况是他那个痴心的傻弟弟，没直接扑倒都算是客气了。

姜莹惊讶：“认来？”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她又问凌可：“想起来我还觉得奇怪，你当初为什么要弃权？你表现得不是好的吗？”

戚屿笑叹了气，端起茶杯，一边喝茶，一边继续围观。

戚屿应了一声，给他妈妈让了让位置，姜莹瞥向戚枫和凌可紧握在一起的手，笑：“和好了？怎么？怕凌可认错你跟你哥？”

的确，冲动弃权的时候，心里比起“被遗忘”的懊恼，更多的是“不上”的不甘。

戚屿耸了肩：“你不就是想亲给我看的吗？”

戚屿先替他解释了一句：“他把我当成戚枫，以为我把他忘了，所以故意赌气临时换了曲，对吧？”

凌可：“…………”这个人……很可怕！

“喂！！！”戚枫气到爆炸，紧张地抓着凌可的手握在掌中，明知他哥可能只是在开玩笑，还是忍不住想骂他不要多闲事。

不过，看着跟自己长一样的弟弟亲吻一个同，就好像在看自己搞基一样，觉还真有诡异。

凌可一脸难堪地承认：“嗯，我那时候心态不太好，要不是……”顿了顿，不知该怎么称呼戚屿，便看着他，“要不是你应变能力，帮我合，可能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弹。”

戚枫听了这话又吃醋，越发用力地握紧凌可的手掌，一面咬牙切齿地对他哥哥：“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戚枫羞恼：“以后不许你对凌可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戚屿放茶杯，挑挑眉：“那可说不准，难得碰到个分得清我俩的人，我会时不时帮你验证一他对你的还纯不纯。”

戚屿：“嗯，刚我去给他开门，他一就看来我不是小枫。”

戚屿淡淡：“不客气，算是给未来的弟媳帮忙了。”

……啊呀啊呀，凌可被吻了一会儿就顺从多了。

戚屿斜看着面前辣睛的一幕，心中咂：啧，还当面宣示主权……当我会抢你的人不成？

他一手也搂住了戚枫的后颈，轻轻摩挲，似在安抚对方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