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之后竟然还抢走了凌可的熊……老天，戚枫惭愧得都想去撞墙！

不过，此刻的戚枫却没那么兴了，“我真不知，对不起……”他一只手抬起放，像是恨不得伸手摸摸凌可的脑袋以示歉意。

“你是说那一束花？”戚枫想起自己送凌可的那束花还是其她女生送给自己的，越发懊恼，“那本不能算好吧。”

戚枫抬起，看了他两秒，：“不怕。”

凌可松开了他的手，被对方变了嗓音的“”和后面的惊叹词逗得笑声来。

戚枫双眸有些发亮地望着他，也不反驳，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而且那天的收获已远远超了他的预期——本来以为，能在生日这天和暗恋多年的对象同台演就足够有意义了，但之后他还意外地收到了对方的亲吻与鲜花，而且这还是在戚枫完全不知的况送的。

凌可本就是个低调的人，既然之前从来没人问过他，他当然不会主动宣扬自己什么时候过生日。

戚枫用一

凌可被他这个形容勾得好奇不已，也撑起上半，直接凑过去看。

接着戚枫又拿手机，不知在上看了些什么，：“你是天蝎座的？”

可犹豫了一瞬，才给答案：“10月25日。”

“我回给你补一份正式儿的生日礼吧。”他望着凌可说。

和迎新晚会的日撞上是纯属巧合，他也没想过哗众取，否则以戚枫张扬的格，告诉对方那天恰好是自己的生日事反而会变得不太好收拾吧？

几句话聊来，双双安静状态的紧张被驱散了儿。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凌可开玩笑，“你不是还送了我礼么。”

戚枫面古怪地瞟了他好几，低声说了四个字：“好可怕……”

“那个，我查到一个帖，说天蝎座可以为了达到某个目标忍受长期的孤寂、心煎熬，以及与神的双重折磨……还能让心快速沉淀，从不喜形于……”戚枫瞄了面无表的凌可一，嘴角了，“我怎么觉说的好像就是你？”

戚枫本能地躲了躲，凌可一冲动抓住了手腕，问：“你看什么？为什么说我可怕？”

凌可奇怪了：“为什么？”他刚刚不还说“可怕”么？

戚枫惊：“是我们迎新晚会上台表演那天？”

凌可：“……”

戚枫有疚：“你怎么不早说？”

“真不用，”凌可被他的态度取悦了，笑，“你搞这么严肃，那等你生日了我不心准备都说不过去。”

“嗯？”凌可皱眉，天蝎座怎么了？

尽凌可也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过戚枫是不是知些什么，但据事后的观察，他发现戚枫是真的不知。

戚枫又往看，继续念：“还说你能屈能伸、思维缜密、隐忍腹黑、遇则……，这还是人吗？是神吧！”

这种无意间的馈赠才是最让他惊喜的，天知他为此暗自兴了多久。

凌可：“嗯……”

“那你怕我吗？”他笑问。

可能是没想到戚枫竟然会用手机在网上搜索他的星座格，还全盘给他对号座，甚至表现一副受了惊的样，凌可难得起了一丝恶作剧的心思。

凌可在心里暗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