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了笑，摇：“你长得像朕，也像你母后。看着你，朕总会想起你母后来。”

荣鸿突然大喊：“父皇，您究竟是真疼我，还是作样的，我真的分不清了。”

皇上淡笑：“鸿儿，你是朕和元后的儿，朕看重你，自然也希望你平安地过一生。就这样吧，朕明日颁旨，你也早些准备离京。”

“父皇……”荣鸿的声音都抖了，他不知原本一切顺利的事，怎么突然偏离了他的预期。

皇上淡淡地看着他，“荣鸿，从你与戾狼合谋那一天起，就已经断送了自己的前程。”

皇上自然明白他说的那个“机会”是指什么，也是因为知，心中才格外失望——他真心疼的孩，到来看重的也不过是这个位置。

荣鸿自己大概没发现，但皇上已经看了他里的难以置信。

“那您为什么这样对我？！我到底

“荣鸿，你盖在信上那枚私印还是朕赏你的。有一年冬天你走雪地不慎摔倒，将印面磕一条裂，所以你盖印时那条裂也在，是不可能假的。朕不杀你，也是念在多年的父之，和对你母后的愧疚。朕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这事朕也不会对外提，你也收起不该有的心思，好自为之吧。”

荣鸿的确是蒙的，他怎么都没想到父皇千挑万选的，居然给他挑了这么一门本不匹的婚事。江州地偏远，地方也不大，就算是知府，除了一方事，手上也没有什么实权，而且知府述职三年一回，若不能得到父皇上赏识，那升官就很渺茫。他犹记得江州知府是去年新调任去的，之前官位更低，这就算有机会升迁，也是两年之后的事，他可等不了！

荣鸿坐于椅上，睛完全失了神采——他的一生，也就这样定了。

荣鸿心中一震，他没想到事居然暴了。边关大军因为荣洌的关系骤减不少，他本以为戾狼的胜算会更大。

“荣鸿，你皇的份也不是自己选的。”皇上的声音随之冷来，“如果你有一副好，却生活在普通家中，你是否也要因为自己的不得志，而怨怼那个平庸的家不是你选的？”

皇上又驻了片刻，说：“你母后是个善良温厚的人，以她对你的期待，大概会希望你顺遂平安地过一生吧。朕已经为了你挑了门婚事，是江州知府的女儿，年纪刚二十，应该比小些的稳重。”

皇上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继续说：“你不好，和的地方更有利于你休养。朕打算封你为乐王，封地南滨。那边没有冬季，你去是再合适不过的。”

“父皇……您不能这样对我……”荣鸿语气变成了央求。

皇上也不在意他说话有失分寸，“朕自然是真心疼你的。”

祁襄回到京中，第一时间看了李公公送来的信。

错了什么？就因为我不好，您就连一个机会都不会肯我吗？！这副是您和母后给我的，不是我自己选的！”荣鸿咳了几声，气也短起来。

没再多说，皇上起往外走。

这倒省得他再去问了。可看过之后也没有别的觉，他不平的永远是自己、母亲和梁福的遭遇，别的人，那怕是他的父亲，也

荣鸿也些许笑意，父皇怀念他母后，就是对他最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