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心的份上,再给他一次机会。
玫妃在得知qing况后,什么也顾不上了,跑到御书房哭喊着jiao昭仪不是东西,勾引自己的儿zi,害得父zi离心,是天家红祸。
皇后现在自shen难保,想从旁撮事都难,又联系不上她父亲,被关在自己gong里正心急如焚。
最好笑的是三皇zi,他并不知dao皇后的所为,皇后也没跟他提过,他只听说二皇zi与jiao昭仪通奸,就迫不及待地跑jingong,一脸不齿地要求皇上严惩,方能正后gong纲纪。
皇上问他:“若后gong有人知dao他们俩的事,却私心不报,想加以利用为自己谋利,又当如何chu1置?”
三皇zi义正严辞地说:“应以同谋论chu1,不可姑息。”
他想的是这个人应该是玫妃,毕竟玫妃、二皇zi和jiao昭仪才是同一gen绳上的蚂蚱。
皇上丝毫脸面也没给,摔了茶盏dao:“说的好!你现在就去告诉你的母后,这是同谋,不可姑息!”
三皇zi一xiazi蒙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开始为皇后求qing,“父皇,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母后向来刚正不阿,怎么会是同谋?母后与您夫妻多年,您应该是最知dao她的啊。”
皇上冷笑,“事不关己,你就能要求严惩。现在关系到你母后,你就为她求qing。表理不一,亲疏分待,非能端平一碗shui之人,就别在这儿跟朕说那些荒谬的大dao理了。gunchu去,gun!”
三皇zi一字也不敢多辩,赶忙退了chu去。
玫妃依旧跪在殿外哭求,她心里很明白,如果保不住儿zi,她也完了。
但儿zi给自己dai绿帽zi这种事,皇上怎么可能忍?别说是二皇zi,就算是自己心tou上的大皇了,那也不绝不能姑息的。
李公公慌张地跑jin来,“皇上……”
“说!”皇上语气生ying,似乎一怒之xia能株连所有。
李公公小心翼翼地说:“jiao昭仪……qing绪太过激动,又几番挣扎着要
冲chugong中去见二殿xia,闹得太过,动了胎气。已经叫太医看过了,孩zi……怕是保不住了。”
皇上没有叹气,甚至语气中都没半dian可惜,“她心里既然惦记着别人,不顾及与朕的半dianqing意,也不顾忌朕的孩zi,这gong中也是容不xia她了,了了吧。”
李公公低toudao:“是,nu才这就去办。”
“等等。”皇上叫住他,走到桌边没有半分犹豫地写了一dao圣旨――二皇zi荣清,成年已久,当自立门hu,效力一方。故,今封木郡王,封地西鱼坡,许玫妃一同前往。即日chu发,无召不得回京。
“去传旨吧。”
“是。”
gong中一隅的哀哭,在这偌大的皇gong中几不可闻。没人在意这番与他们无关的变故,他们在意的只是等龙颜再悦,他们能从中觅得怎样的好chu1。
一位皇zi的命运就这样定了,祁襄没有太多的qing绪,只是更为警惕这一步错,步步错的忠言。同时也有一diandian好奇,“你说……大皇zi是什么时候买通皇后shen边的嬷嬷的?”
白君瑜帮他ca着刚洗完澡,正在滴shui的tou发,“不好说。只能说如果是近期收买的,那十有八九是有把柄nie在大皇zi手里,如果是很早就被收买了,那大皇zi的线放得够长,可见心思不浅。但也许还有一个不算可能的可能,嬷嬷只是说了实话,皇后确有这种打算。”
祁襄单手托着xia巴,“我是比较倾向于早就收买了。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