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想靠近窥视他们宅的况是不可能的,他师父不会察觉不到。所以祁襄能保证他和白君瑜在院中的种种外人不会发现。至于远远的监视动静,白君瑜一来他这儿好几天都不回去,的确容易惹人多想。所以他先把话说去,别人就少几分猜疑。
祁襄心里转了好几个弯,说:“外伤早已痊愈了,只是在前些年熬坏了,到冬天需要静养。白将军觉得我为他受伤,心中愧疚,所以一直有所照顾。加上他的还没好全,冬天也要静养,有在陪他说话,他也少些无聊。”
说实话,别人对他脸上疤痕的评价,祁襄从来不在意,他唯一在意的只有白君瑜。白君瑜说没放在心上,不觉得难看,他还真就没什么可多想的。至于白君瑜是不是哄他?只看白君瑜每天缠着他的样,和每每-时总喜亲他带伤的脸的温柔神,就可以知白君瑜没有骗他了。而且以白君瑜的格,也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他,他们之间这种信任还是有的。
祁襄叹:“是。”
尔见过罢了,连话都没说过。
得轻松些。”
“某些事对于外人是遗憾,对在而言,或许是一幸事。”如果没有这两疤,他能不能平安的活来都是问题,所以他从不认为这是遗憾。
荣鸿淡笑说:“我京前也打听了当初学堂上的人现在都如何了,所有传我耳朵里的话都说你可惜了。如今虽已回京,却毁了脸,让人唏嘘。不过今日一见,倒不似传闻那样严重。祁公依然是那个祁公,瑕不掩瑜。”
荣鸿似慨地说:“同窗的份的确是他人难比的,若当初他们能多帮你一把,也许你这脸也不会成今天这副样。”
挑拨离间?行吧,祁襄也顺势几分伤的神,“在平日也不太愿意去想这些事,有些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发生了亦是发生了,不问、不想,这日就能过
“殿谬赞,都是过去的事了。”祁襄也不能说什么,他对自己曾经的风华也没有任何留恋,对他来说,现在才是他有生以来最开心的时候。
荣鸿自他门以来最大的笑容,“是啊。但是祁襄,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回不到过去了。”
至于白君瑜的伤,他都已经能每天起床去院中练功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希望如此。”荣鸿了杯中的茶,又说:“听闻你为救白将军受伤了?如今可好全了?”
“的确,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是白将军这种伤了经脉的。冬天也不好养,是要费些工夫。”荣鸿笑说:“看着你们关系还这样好,我也是心中羡慕。”
祁襄说着台面话,“毕竟是同窗。”
他前些日也和白君瑜讨论过此事,白君瑜说:“我上的每一伤,都是我的功勋。而你上的每一伤,都是你能走到今天的基石。我不觉得这疤有什么难看的,就像有些人脸上会有痣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从未放在心上,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有的没的
荣鸿,“也是。就像我,虽不好,却也能借此远离中争斗,平安顺遂地长到这个年岁,也是因祸得福了。”
“殿如今回京,想必是好些了。中有御医照看,您的会愈发康健的。”表面话还是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