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字来极为顺畅,无论达官贵人还是有志书生,都以能得到此大师亲手zuo的笔为荣。但这位大师的笔只卖有缘人,所以有钱、有才都没用。巧的是他师父与这位大师有交qing,祁襄厚着脸pi请师父帮的忙,这才有了这竿最适合女zi写字的mao笔。
“你看我母亲乐的都快无心招待午饭了,就知dao那礼wu有多合她心意。”白君瑜也没想到祁襄费了这么多事。
“费事不怕,只要合适就好。倒是奉北将军的礼wu就显得一般了。”他给奉北将军准备的是几坛酒,都是他师父的私藏,本也是想留着赶上有大事可庆祝的时候拿chu来,现在倒也与原本的目的相得益彰。
白君瑜接过白如送来的re茶递给祁襄,“无妨。我母亲gao兴,父亲才会真gao兴。”
“那我就还不算失礼。”祁襄喝着re茶,shen上一路过来的那dian寒意也消散了。
白君瑜说:“吃了今天这顿饭,咱们的关系就算正式过了明路了。”
祁襄笑着diantou。
白君瑜起shen去了床边,拿了个盒zi回来,“打开看看。”
祁襄接过来,还是有些重量的,打开来,里面躺着一对玉冠。
在大川,但凡有些shen份的男zi多dai小冠,冠的种类也颇多,从最便宜的银冠,再到各类玉品不同的玉冠,应有尽有。像家世好的,更愿意自己nong块好玉料,让专门的手艺师傅来zuo,就像祁襄手里的这一对。
白君瑜取xia祁襄tou上的银冠,拿起玉冠边帮他dai边dao:“一直没想到送你什么好,但都说君zi如玉,玉最合适。
而且大川嫁娶,女方的tou面不提,男方是一定会zuo一ding新玉冠的,我们没办法办喜事,这玉冠就算代表了。我特地让人找的白玉料,ting大一块,正好可以zuo两个,凑成一对,寓意也好。”
祁襄拿起另一ding小冠,打yan一看就知是上好的玉料,十分华贵。大川男zi也不大喜huan在玉冠上zuo雕刻,尤其是这种好料zi,但小冠nei侧却有一行字――愿得一人心。
祁襄轻念:“愿得一人心,白tou不相离。”
“嗯,我让师傅在冠nei分别刻了这两句。”白君瑜帮他dai好后,走到他面前打量是否dai正了,“当时想了很久要刻些什么,让它们更能看chu是一对。后来觉得最简单的诗句,只要能表达我的心意,就是最好的。”
祁襄笑着摩挲着那一行小字,“是,与相ai之人白tou偕老,本就不需要太复杂的承诺。说到,zuo到,最要紧。”
白君瑜yan底的温柔藏也藏不住,“很好看,适合你。”
祁襄起shen,an住白君瑜的肩膀让他坐,自己也替他换上。白君瑜发丝ying,都说这样的人xing格qiang,大多qiang势。但无论对外如何,祁襄知dao对着他,白君瑜的温柔不是别人可见的,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很gao兴。
白君瑜多用墨玉zuo冠,或者用颜se较深的青玉,现在换上白玉,少了几分气场,多了许多温柔,也是好看的。
“谢谢,我很喜huan。”祁襄看着他的yan睛,笑得很温run。
白君瑜一把将他捞jin怀里,祁襄坐到他tui上,脸也微微红起来,他总觉得他一个男人,这样不太合适,但又因为贪恋这个怀抱,不曾推开。
“闻景,你可有小名?以前你娘怎么叫你?”白君瑜问。
“怎么突然问这个?”一般丈夫问妻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