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还觉得他能回应你的心意,与你相伴一生对你来说是件不错的事。但现在觉得,到底还是他赚了。”郤十舟语气里也多了些打趣的意思。
“那就是他没法向皇上交代的问题了,与我无关。涉及到其他武将,就算君瑜没有其他心思,也得把他,把奉北将军全摘净。这事派去盯着的人一旦暴,就会惹疑,不好就是一腥,犯不上。还是不要留隐患得好。”
“这事我可不敢把功劳全占了。母亲知咱们在一起了,亲自来这边看过,又让人添置了不少,昨天晚上才全安排妥当。”这中间的银钱也是母亲的,他本要自己,但被母亲瞪了回去。加上他跟父母说了师父的事,她母亲念的同时,就更上心了。
人忽悠,乱查一通毫无成果呢?”郤十舟问。那样祁襄今天就等于白费这么多了。
祁襄笑而不语。
白夫人这样用心,也是对他的认可,他心里兴,却不能上去见,总归是要准备了礼才不算失礼,他现在手上还真没有合适的。
“这也太铺张了。”祁襄将披风解来,屋里已经放了炭盆,和得很。
“嗯。白夫人有什么喜的东西?上门总不能空着手。”祁襄觉得送礼最重要的是妥当,惊喜是其次的。
“等我父亲休沐一起吃饭的时候再谢不迟。”时间是白君瑜和郤十舟定的,他家里也觉得合适。
左侧屏风是卧室,雕花六架床,靠窗放着放着贵妃塌,贴墙摆着五抹门圆角柜,给祁襄装衣服用的。
搬家已经是过了几日的事了,祁襄特地选了太阳快山时才搬,为的就是给有心人一个错觉,白天搬会显得很积极,他得把“被迫搬家”这戏演到完落幕。好在他的东西不多,三辆车就搞定了。
“那我应该当面谢白夫人才是。”
右侧屏风后的地方比较小,中间放了一个大木桶,是专门给祁襄沐浴的地方。白君瑜还特地让人在这边了个暗门,这样可以通过暗门送来直接倒桶中,就不用来来回回从大门走了,冷风也不容易被频繁灌来,冻着祁襄。
白君瑜也不忍祁襄在这事上耗费无用的力,他又不是不知母亲需要什么,喜什么,“我母亲朴素惯了,首饰
白君瑜拉着他去罗汉床那边坐,“还有什么需要的再跟我说。书房今天不带你去看了,明天你再慢慢逛。师父的院安排在你隔,潘家的稍微远一,方便理人。我给你挑了几个老实得用的,地方大了,只有潘家一个人也顾不过来,正好也让他歇歇,当个真家就好。”
屋很大,用屏风了两个隔断,门正对的是一张红木罗汉床,上置三弯炕桌,吃饭、棋、写字都可以。罗汉床两侧都放了一面多宝格,因为祁襄今天才搬来,上面没摆什么东西,只等祁襄自己添置了。
郤十舟早就知,祁襄有些事的发并不在于自己或者四皇,而在于白君瑜,能把白君瑜摘净,或者跟白君瑜扯不上关系的事,他才会去。
午开始起风,祁襄了新宅也没仔细参观,就被白君瑜了房间。
“多谢你费心安排。”能收拾得这样得当,祁襄是满意的,就连之前的祁府,主院也最多就是这样的规格,而这里东西不如祁府主院多,可胜在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