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自是不用说的,潘叔虽面上一直是个人,但祁襄早已把他当成自己的家人,“那好,等我搬去新宅吧,来回都方便些。”
熄了烛火,白君瑜搂着祁襄,光明正大的,“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买给你,什么都行。”
有。我什么都不缺。”他的东西不是最好的,但该有的都有。
“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请贤珵和四皇吃顿饭,向他们宣布一我们的关系?”他对这种事不太熟,只记得当初贤珵定亲后,请他们来一起吃了饭。但贤珵的那位表妹因为原因并没有来,当时他们还备了礼。
“就算我们不能办婚事,朋友的份礼也总要给吧。”白君瑜见祁襄没有再动那块年糕的意思,就自己拿了祁襄的勺把剩的半块吃了。
祁襄的一小块年糕咬了一半就不吃了,好吃是好吃,但他的让他不得不节制,“不用吧?等回见面说一声就是了。”
“没
祁襄只觉得再用白君瑜用过的勺,自己尖都的,却不想表现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便佯装淡定地说:“来日方长。现在左相府在办白事,咱们邀着四皇吃宴席,左相能不记仇?这种事可以,但没必要。防小人再小心都不为过。”
白君瑜是这样的白君瑜,他原本以为白君瑜就算有了妻,也是相敬如宾、克制守礼的。
“也好。”白君瑜将祁襄的手回被里,“睡吧。”
白君瑜笑说:“这对我来说不是费心,是我就想给你些什么。”
第二天祁襄醒来,白君瑜已经走了。还特地把自己平日的玉佩放在枕上,像是要告诉祁襄他昨晚来了,不是梦。祁襄细致地将玉佩收起来,想着今晚他若来就还给他。
祁襄抓住白君瑜的手,“我以为我们之间不需要这种费心的方式去相。”
一句“来日方长”安抚了白君瑜想宣告的心,“也好。那别的不说,改天让你师父和潘家到府上,与我父母一起吃个饭吧?当然,你也得去。他们现在算是你正经的长辈,你与我在一起,总要过了长辈的面才行。”
“听你的。”他刚想起来,还没和父母说郤先生的事,明天回去一定要说,估计母亲每天送的东西又会加别的吧。
“那等你想到了就买给我吧,什么都好。”
白君瑜搂着祁襄的胳膊一屈,摸索着祁襄的耳朵,“我没有什么经验,也不太会哄人,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些浅白的方式。”
让祁襄在屋里走了小半个时辰,消化得差不多了,白君瑜才让他洗漱上床。
白君瑜看着笑得开怀的祁襄,也不禁跟着笑起来,他对着祁襄总归是有些不同的,可能因为两个人曾是同窗,彼此有更多的了解,所以对着祁襄,他能没有顾虑地把心里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表现来。不需要克制,也不需要论什么授受不亲,都是废话。
白君瑜的心意他明白,但他更想白君瑜没有压力地与他相,哪怕是在要不要哄他这件事上。
刚吃
祁襄没什么困意,靠在白君瑜上洋洋的,昨天是因为太兴了,没想那么多,满心的喜悦。今天理智回来一,这样贴近的相拥,还是在两个人互通心意之后,这种觉太特别了,不止妙,还有一种失真的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