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吗?”
祁襄笑了,“以后天更冷了,你可别这样麻烦了。”
官,无论立场如何,这种事上都不好缺席。而他不去,也是给外界一个信号——他伤未愈,就不给别人添麻烦了。
菜,那些不好放的也都腌制起来,好让祁襄在肉为主的冬季能。
白君瑜这次也花了不少钱,但看着那些蔬菜或腌或存地摆在那儿,就觉得都是值得的。他平日没有花钱的地方,他母亲也不需要他往家交俸禄,他的俸禄赏赐都自己收着,也存了不少。如今既然认定了祁襄,哪怕都拿来给祁襄花也是应当的。
潘家说:“都是这么说的,说是狱卒风一致确定是自杀。”
“你说。”祁襄着馄饨,不急,也是家中没外人,他也不需要装得不言的样。
潘家笑呵呵地说:“公放心吧,我这健朗着呢。也是白将军府上留在咱们这的盒又大又保温,我这才想去买些,让公多吃些。”
“好,我一会儿让人去办。”大早上街上人少,想悄悄去四皇府上,也得等人多不容易引注意的时候。
“父亲去就可以了,我还没痊愈,可以不去。”同朝为
“这就去了。才了,再跟您和将军说个事。”自己听到的消息肯定得第一时间告诉祁襄。
祁襄和白君瑜都没惊讶,昨天看到彭济他们就料到了,只是……
潘家去后,祁襄将凉些的馄饨送嘴里,说:“左相府忙着丧事,应该顾不上旁的。彭良自杀是不可能的,毕竟那么怕死一人。我倒是好奇皇后是怎么办到的。另外,你也让人悄悄去趟四皇府,让他查查彭良有没有供有用的线索。”
“诶,我这也是突然想到就去了,回我自己备些馅料,包给公吃。”
潘家这一早门还真不是为了打听,而是想到祁襄之前提过的成衣店旁的早餐铺的小馄饨不错,也的确是有些时日没吃了,他就想着买回来些,给祁襄换换味,祁襄也能多吃。
“我买早饭时,听吃饭的人在说,左相长彭良昨天晚上在牢中上吊死了。”这可是大消息,一路上也有不少人在窃窃讨论。
祁襄也是心疼他脚不好还走那么远的路,叹:“我也不是非要吃这个,你一早这样折腾来回,也要注意自己的。”
“没听说了。不过几个人闲聊猜着,那是三皇的亲舅舅,三皇肯定得去吊唁,也可趁机解了禁足了。”
“确定是自尽?”祁襄问。
死者为大,舞弊一事有没有线索继续查去尚不知晓,但三皇这次的确可以解了禁足,又有机会为以后谋划了。
祁襄又捞起一颗馄饨,“你要跟奉北将军一起去吊唁吗?”
菜窖这种储存蔬菜的方法并不罕见,只是会挖的人家很少。最本的原因还是冬买菜运回京中路上的费用比菜都贵,一般人家哪会有这种预算,而且蔬菜鲜少的冬季多少年都这么过了,也不会矫于这种事。
之前是祁襄受伤,郤十舟不让他屋,现在是天冷了,白君瑜也不让他屋。潘家盛了两碗馄饨送屋里,笑:“公,将军,你们趁吃。”
“好。”冬季早上吃一碗带汤的乎东西,他也觉得很舒服,“你也快去吃吧,一会儿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