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襄也没睡多久,不到中午就醒了,这一天也不时发呆。白君瑜只以为他是没睡好,也没有多问。
祁襄没说话,纠结了一晚上,现在他是真的累了,也终于有了睡意。
祁襄没睡好,疼心烦的,又不能对白君瑜发脾气,只得压的说:“天没亮就醒了,睡不着。”
“怎么不叫醒我?陪你说说话可能就好睡了。”看祁襄脸不好,他也不免担心。
温的温度让白君瑜有些许失神,又万般留恋这种如丝缎一样细的和肌肤相贴的心颤,可又不敢再试,怕吵醒了祁襄。
慢慢靠近祁襄,祁襄没有反应,白君瑜就撇开了最后一层顾忌,将自己的古板踩在脚,亲上了祁襄的脸颊。
祁襄懒得说话,翻了个面向里面,把后背留给白君瑜。
这都没跟他商量过就定了?祁襄不知要从哪儿开始反驳,而且师父都同意了,的确不好反对。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受伤的人连参与商讨的机会都没有,还说什么呢?
去看他。
白君瑜起帮他掖好被,“再睡一会儿吧,早饭让白如给你煨锅里,不让人打扰你。”
白君瑜并没有察觉他醒了,像满足了长期心愿一样,自顾地轻笑一声,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什么时候醒的?”祁襄往往比他醒的晚一些,他还喜在祁襄睡醒前偷看几祁襄的睡颜的。
白君瑜熄了烛火躺,祁襄装了快一刻的时间,然后一边在心里骂自己贪心,一边挪到了白君瑜那边——怎么都好
祁襄睁开,茫然地看着漆黑一片的床,睡着时靠近白君瑜他自己是没觉察的,但别人主动靠近他,他一瞬间就能醒来,尤其是在他刚睡没多久的时候。
白君瑜没察觉到祁襄是在赶他,翻着书籍说:“我已经跟母亲说了,住到你搬到新宅去。”
白君瑜亲他,这中间有太多意思,他本无法确定白君瑜是哪种,或许是喜?又或许是边长久没有女人憋闷坏了,这几日同床而眠让白君瑜产生了不该有的错
晚上,祁襄磨磨蹭蹭地上床,心中五味杂陈。白君瑜依旧是他等他睡了才肯睡,祁襄无法,只能装睡。屋很,白君瑜那边很,这一切都像是引诱着他去贪恋昨晚偶然发现的那一温存。
祁襄睡觉安静,睫密实地伏于,自成景,脸上的两疤在夜的笼罩也不甚明显,对于本就不在意这个的白君瑜来说就像白绢上的两朵红梅,便是突兀亦是。
将铠甲放到一边,祁襄说:“我的伤已经没事了,你的多加练习就行,你也在这儿住了不短的时日,是不是该回去了?”
第二天白君瑜醒来,就看到睁着睛发呆的祁襄。
白君瑜不再吵他,穿好衣服就轻声门洗漱了。
觉?
混乱中,祁襄一夜未眠。
而在白君瑜看不到的被,祁襄的手指紧紧地攥着里衣,脑中一片混乱,就连思绪都跟着飘忽起来。如果不是亲吻的太过真实,还残留在他脸颊,他都要以为是自己了不切实际的梦。
白君瑜接着说:“今早吃饭时,我跟郤先生提了这事。郤先生也觉得你搬去环境更好的地方,有利于休养。所以这几日便会将你的东西慢慢收拾了,一起搬去新宅。”
祁襄眉心一皱——他倒把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