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李公公这么一提醒,皇上也想起来了。那天三皇的确来过,他也没收写了考题的纸张,三皇肯定会看到。至于三皇是否参与其中还不好说,也许三皇看到后只是跟舅舅提了一嘴,他们舅甥关系一直不错。可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才了这次弊端。
可他并不准备跟祁襄谈,这事谈是没有用的,还是行动更能让人安心,他只好准备,去给祁襄看就是了。
另外,他也想好了,等他的能正常走路了,就向祁襄告白。在病中告白他总觉得不够正式,也不够尊重,即便他会康复。
“皇上。”李公公想起些事,“才记得您拟题时,正赶上要给皇后娘娘贺寿,三皇拿了礼定的章程给您过目,说皇后娘娘交代不要铺张,三皇拿不定主意,又想给皇后娘娘办得面,所以带着章程和预计花费银钱的单来找您,还让才退到殿外伺候。”
只是不知这事左丞相参与了多少,别人都好说,要动左丞相,他必得仔细思量一番再决定。
皇上摆摆手,“朕问你,你可记得上次科举朕考题时,有谁可能提前看过?”
而现在阶段,他最迫切的是将恢复到正常状态,所以每天练习走路的时间也变长了,希望能尽快有更好的展。
他设的题目也不会第一时间跟群臣说,都是密存起来,直到前一个月主考请他定题,他才会将题目告知相应官员,而且那些官员也应该保密,直到考试结束。
“即刻羁押彭良,让暗卫继续查,暂勿攀扯旁人。”皇上顿了顿,补充:“皇后抱恙,让她安心休息,无旨不得探视。后的事交由德贵妃协理。”
皇上调查的速度也不慢,据祁襄的建议去查,一扯不少人。消息也很快递回京中。
这就等于是变相禁足皇后了,李公公哪还能看不清风向,立刻应:“才这就
这段时日,通过跟祁襄的相,他也有想明白了为什么祁襄喜他却又那样敛、隐忍,甚至隐瞒这么多年。不是不好意思,也不是格原因,而是祁襄本没想过他们会在一起。这倒像祁襄的事风格,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男相本就不易,如果另一方无意,那的确是个大问题,肯定连朋友都不成。
“李甸!”皇上
“李甸。”
也就是说当时三皇怎么跟皇上说的,又了什么,他也不清楚。
皇上这几日也反复回忆考题是如何的。大川历届考题都是由皇上来定,一般前三四个月就会定两到三个题目,差一个月开考时,会在这几个题目中任选其一。
喊他。
但不怎么样,三皇的大舅彭良是脱不了系了――亲自与柴长去淮丰不说,贴小厮还帮着去收银,还有什么可辩的?
“才在!”
谢才喜他。
李公公皱着眉努力回忆着,他也明白皇上是可以信任他,但他一直是最早知备选题的人,若真不分青红皂白的牵扯,自己也得扒层。
李公公赶紧来,“皇上,可是茶凉了?”
他挑考题并不会太费心力,一般是跟着大川时事来,而基本上第一时间能看到这些题的只有李甸。可李甸是跟着他的老人了,他信得过,也相信李甸没那么大能力和胆在他底拉帮结派、徇私舞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