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倾承本意是句玩笑,也不知今天厉修哪里不对劲,直接要去抢他的酒杯:“不想喝那就别喝了。”
手里的酒杯跌落在地毯上发一声闷响,邵倾承像狼,搂着厉修一啄上他的唇。
他正这么胡思乱想着,突然嘴上一――厉修吻了他。
厉修翻到他上,用一种邵倾承没见过的诱、惑的神看着他:“我们都喝多了,什么都不用对彼此负责。”
“你心真快。”
邵倾承:“……”
厉修脑嗡嗡的,掌心刚好在他的心脏上方,他能受到那里在快的动。
邵倾承了半年的和尚,以为自己已经没有理智了,却还能在这种时候问厉修:“要吗?趁我还……忍得住,告诉我,要吗?”
邵倾承被他盯得心脏乱,总觉得今天有什么事会发生。
厉修:“我让你什么你都愿意?”
厉修的声音很小,但是他的碰带给邵倾承震撼却不小。
邵倾承的吻,他的碰,他的,厉修都不讨厌,甚至……喜,沉沦。
半瓶红酒去了,邵倾承实在憋不住了:“我以为躲过一酒局呢,没想到回家还有你等着我。”
一个人借酒消愁,变成两个人一起喝闷酒。
邵倾承:“什么?”
这个吻从一开始就很凶残,像狼在撕咬他捕捉到的猎,把其一吞腹中。
他们倒酒,碰杯,倒酒,碰杯,没有任何语言。
厉修:“吻我,好不好?”
厉修的吻是蜻蜓,只是单纯地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嘴唇,然后再次抬看他。
厉修的动作突然顿住了,抬看他,也不说话。两人因为刚才抢夺的动作挨得很近很近,厉修几乎半个都在他怀里了,脸与邵倾承的脸近到呼相闻。
终于停的时候,邵倾承哑着嗓低声地问:“这样够吗?”
厉修有经验,并且经验不少,这是邵倾承觉到的。他想坐起来,被厉修又回去。
厉修受着他劲的心:“我觉得不够。”
厉修疼,但是不想躲,连半退缩和反抗都没有,甚至迎合。
厉修相当于给邵倾承打了一针兴奋剂,邵倾承立兽化,把厉修倒。
邵倾承吻技很好,带给他的觉也奇的好。
邵倾承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了,理智的网被厉修的主动击毁。
邵倾承抱着他一个翻,把他压在沙发上更狠地亲着,活像这辈没亲过人一样。
邵倾承觉得自己后腰都绷直了,扣着他的颈后又重重地吻了厉修:“你在勾、引我吗?”
“!”
那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厉修挪开他的睡衣重新覆盖在他心脏的位置。
梁祯走后,厉修第一次和一个人这么亲近过,他以为自己接受不了,但一想到这个人是邵倾承,又觉得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平时厉修不像邵倾承话多,但是也不是闷葫芦,但是今天尤其像个哑巴。
两个人缠得难舍难分,一秒都不想分开。厉修肺里的空气被邵倾承压去了似的,只有气没有气。
邵倾承发现厉修的意图,这才后知后觉
邵倾承呆呆地:“愿意。”
厉修:“吻,不够。”
过来,盘和他一样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
“我不是这个意思,”邵倾承连忙解释,拿着酒杯躲开厉修的手,另一只手拦住他的肩,“我愿意跟你喝呀,你让我什么我都愿意。”
他脑一蒙,瞬间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