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修一八五的,一薄而匀称的肌肉,还是很有分量的,居然就这么被邵倾承抱了起来。
“……”
厉修:“那我还是不说了,周笙知了又要找厉言麻烦。”
厉修吃了一惊:“看不来,周笙还玩守如玉这一套,既然那么在意叶驰,当初嘛那样对人家?”
“屁话,周笙那个畜、牲都得到,我当然也能,但咱们和他们况不一样嘛,你是我媳妇儿,七天不碰你我都上火。”
“乱说,哪有味。”厉修不喜味重的东西,洗发和沐浴都是他亲自挑选的牌,味极为清淡。
本来周笙素了七年就已经让他觉得玄幻的了,要是这三个人七年里都当了和尚,那这个世界真踏太疯狂了。
厉修不答反问:“你能忍着七年不碰我吗?”
“你想知什么?”
“我估计不能,你肯定会在外面偷吃。”
厉修什么都不说,也没有一儿怪他的意思,邵倾承心里更过意不去。之前信誓旦旦地以为柜没那么难,现在又打脸了。
好在他和厉修没有因此有半分退却,邵倾承在这个晚上特别满足,厉修比想象中还要他。
“嗯,给媳妇儿守门儿。”邵倾承像只大狗在他上嗅来嗅去,“你真香。”
“我们才二十几岁,你去问问一承和阮靳,可比我们夸张多了好嘛,也不知阮靳怎么受得了。”
“快放我来。”
着儿撒讨好的语气:“以后我哪里得不好,你要告诉我,我哪里让你不满意不开心,都要告诉我,我也不想因为我的无心之举让你受委屈,好不好?”
“不逗你了,这个我真不知,厉言不和我说叶驰,大概就是怕我告诉你、你再去告诉周笙吧。”
邵倾承把他轻放到床上,扑上去亲了又亲。厉修很快察觉到他有了反应,在密集的吻之间小声问他:“要吗?”
邵倾承:“……过了?”
邵倾承顺势凑过去吻上厉修,交换彼此的呼和意,在他耳边低声说:“那我可说了?你哪里都好,就是有不耐、。”
两人离得近,邵倾承借着外面的灯光注视着厉修好看的脸和温柔的,听着厉修这样问他“好不好”,整颗心都要化了。
邵倾承哼一个鼻音来:“不急,宝贝儿,今天老公
邵倾承瞥了厉修一:“羞羞,问你个事,厉言这几年和你说过他和叶驰的事吗?”
厉修笑着推开他:“你正经一,我那是有节制,纵、对不好。”
邵倾承开车,一起这个话,瞬间就想到周笙,忍不住笑来:“当然了,和周笙比我还算好的,他才是惨,叶驰走了以后真真儿的素到现在,你哥是个人。”
“他们了没有?”
厉修但笑不语,邵倾承心里没底:“真过了?”
厉修没明说,邵倾承也无法从他的言谈之间推测。厉言追了叶驰这么多年,人都和他回新加坡了,在边天天看着居然还没动过手?
厉修被他吓了一,双手立即圈住他的脖。
让厉修在自己父母面前受了那么大委屈,邵倾承心疼得不知怎么办好。
“我的味。”邵倾承在他脖上咬了一,又嘬一个新鲜的草莓痕,然后就打横抱起厉修回到房间。
厉修洗完澡哼着歌走浴室,被等在外面的邵倾承抱了个满怀。
“什么?你一直在门等我?”
“……够谨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