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嘎嘎靠着他那嫖资活得好像比他还好,有天晚上还骑着机车载他去酒吧,在他的房间里。
“那要不要包月?”
“不是我的,我朋友的工作对象,”喻宁睁胡说八,他蹭了蹭温陵的脖,“……我的恩客只有你一个。”
“不会……”
温陵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况,本来他觉得麻烦想放弃小鸭,可是小嘎嘎似乎还好学……
“那你快儿……”
中途喻宁去替他拿,温陵陷在大床上痕迹满。喻宁有个习惯很不好,喜在里面一次在外面一次,搞得他里外都湿湿黏黏。
百,“那辛苦你跑一趟……自己打车回去吧。”
他们在浴室里了一次,又在床上了一次,这种事像是本能,小嘎嘎学得像样,温陵觉得他以后一定能成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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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来,只有我听得见……我最喜听你叫声。”喻宁的声音勾人,喻宁的脸在微暗的灯光,牌得不能再牌,温陵想想自己亲手教了一个牌,竟然有舍不得。
“这是什么。”
温陵亲了他一,“今天晚上我很满意……”
听了这话喻宁忍不住笑,“如果是你,白嫖也没关系的。”
温陵摸着他的脑袋,又怜又疼惜,小小年纪还要为了讨好恩客说话,“不用担心,我喜你……我的小鸭也只有你一个。”
家里带着温陵略微保守的风格,在这里他们放得很开,温陵觉得好像比在家里刺激,不知是不是环境改变了心境。
温陵留了电话,知了他叫喻宁,给他备注“嘎嘎”。
房间里灯光烘托得气氛暧昧,暗示意味十足,两个人很快就了状态。
然后喻宁就去了。
一个晚上半个月工资,小嘎嘎再好他也睡不起,“……哥哥有钱就会找你的。”
也不是每天都有空,一周打一两次电话,两个人就在温陵的房里吃个饭,然后关上灯在每个地方练习。
生活的滋,温陵觉得自己好像又有了年轻的觉。这样的年纪抓住青的尾巴死不放手,可能有矫,可是他觉得还不错。
上的来会脏地板,在家里他都不想动,支
“你还有其他工作对象……”
喻宁好像用了助兴的东西,温陵想这是他要掌握的容,也就没有计较。喻宁一边吻他一边问什么觉,温陵回答他有、有。
喻宁有时候还会带一两瓶酒调节气氛,温陵看不懂那些外语字符,小嘎嘎说是客人了又不喝的。
“就・我这么、这么用力……”
温存一番后,温陵隆重买了单,小嘎嘎第一次不能太寒碜,他给了半个月的工资。
……每个小鸭都有自己的专属房间吗,温陵真是见识了。
“你以后也会这样……这样上别人吗……”
现在给小嘎嘎的房间都比别人好,看来他已经开始崭角,以后真成了牌……自己可能就睡不起了吧。
喻宁不喜这种被看轻的觉,他地把人摁在墙上,“我不会……你不会教我吗。”
“对……”
小嘎嘎压着他又蹭了蹭,“钱我不要,当成学费……第一个月免费试用,我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