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碎璧试图抹去晏的泪，可惜碰不到。似乎所有言语都显得苍白，他陪着晏，轻声哄着：“不哭了，回去后就能见到我，别不开心。”

晏眉紧皱，望着褚碎璧不语。

褚碎璧：“什么东西？”

在看到褚碎璧昏迷不醒，肉不在，灵还要受苦的时候，晏就后悔了，他几乎失去理智，希望时间倒。那样，他会不顾一切去阻止地藏，将所有将会发生的未来都告诉褚碎璧。

斯芬克斯的‘神’：“我见到的不是真实的你，我们不在同一个时间里。”

“必须。”

褚碎璧挑眉：“试试？”

晏：“你怪我吗？如果一开始我选择救你们，阻止地藏所为，你的队友不会死，你不会被困在冥河神殿地底，你或许……不会死。”

褚碎璧：“晏晏，你该回去了。时间快到了吧。命运里，抢夺亡灵书的人是我，不是你。既然顺应命运，到了这个地步就别犹豫。”

场，你都听到了。”

褚碎璧不问原因，只应好。

褚碎璧：“晏晏，命运不可以更改，擅自手也许会把命运推向未知的深渊。”

晏笑了：“一个谎言。”

晏的额抵着褚碎璧的膛，过了许久才答应他。

现在晏和斯芬克斯的‘神’在同一个空间里，但是他们各自的时间却不一样，可是他们互相对话，还可以相互影响,这跟晏学到的理论相悖。

“好。”

“我们在同一个空间。”

只要一想到如果改变命运，褚碎璧不会死，他就觉得受尽煎熬。

晏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瞪了他一：“别浪！我摘取了大蛇阿佩普的毒，将蛇毒注冥神奥西里斯可以暂时麻痹他，亡灵书就藏在他的心脏。”

晏从中央神殿的斯芬克斯中庭离开,而褚碎璧送了他一程。

“你答应我，一定不要有事。”

晏摇：“你不行。”

斯芬克斯的‘神’再度现,他对晏说：“未来的我见过你。”

“但是，我后悔了。”

“你的意思是时间和空间独立存在？”

他起，与褚碎璧面对面：“半年前，我请求众神时，对冥神莫西里斯撒了一个慌。我告诉他，我来自十年后，将要证实斯芬克斯之谜。我说服了他，他选择相信我，当然他或许早就察觉到神明的末日。”

晏：“你现在也见到我了。”

哪怕改变命运。

“而且我大概猜得到为什么我会斯芬克斯之谜遇到‘神’，也能明白为什么‘神’会把我送到十年前。因为他要我现，要我帮助他――构证神存在的真理！”

褚碎璧：“听到了。”他握住晏的手：“亡灵书，我自己去拿。”

褚碎璧：“毒在哪？”

“我来后要见到你。”

现实世界的理论,时间和空间无法独立存

晏慢慢冷静来，他对褚碎璧说：“在我被卷冥河国度的时候，你要告诉我‘不能相信亡灵书的预言。’”

第九十一章冥河国度（14）

晏突然有些好奇：“难我们不在同一个空间？”

晏：“这句话很重要，至少它提醒了我一件事。另外，我在冥河河底埋一个东西。十年后，你来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