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碎璧走过来，拉了张椅坐过去，看到他整理来的结论就拿起来看。

晏：“你建立的论坛？”

褚碎璧：“五十年前，神明的游戏场现，第一批玩家被扯游戏里，但因为不熟悉、没有引导，更没有现如今的‘不周’论坛提供攻略和资料，所以基本上都死了。全军覆没。”

褚碎璧：“他们都死了。我之前跟你说过，曾参与过一个中级游戏场，中途忽然升级为级场，所以全军覆没。”

晏眉心皱起来：“什么地方？”他意识翻找桌上的世界民俗，想要寻找到有关于‘亡灵河的诅咒’的民俗传说。

晏玩着笔的手一顿：“嫉恨？”

“怎么样？”晏单手靠在扶椅上，指间习惯的玩着笔。

晏目光充满担忧，褚碎璧笑了笑，安他：“至少得把他们的骸骨带回来，那是个特殊的游戏场。玩家死亡后，灵魂并骸骨都被扣留在那里。”

两人自然愿意加，商谈一番后就确定队伍事宜。

“对。”褚碎璧大方承认：“后来有人建立‘不周’论坛，分享游戏场资料，鼓励实名登录，鼓励前辈带老玩家。人类总归是善良、求安逸者居多，当有人号召领导，愿意追求平稳的人就会追随。大概六七年后，游戏场玩家之间的关系才好了很多。”

“我还会回那个级场。”

其他时间则是用来研究全球六大神话系以及与神话相关的世界民俗史，顺便联系俞小杰和唐则，告知他们自己要组个小队，问他们有没有兴趣。

晏：“所以玩家真的没时间了？”

..

褚碎璧：“大方向没有错。”

褚碎璧深深地望着他，就在晏以为他不会讲来时，他开：“亡灵河的诅咒。”

安静的夜晚，褚碎璧缓缓讲述着第三代神明游戏场的初次诞生：“第二批玩家比较幸运，有时候遇到好心的前辈指导，死亡数量开始减少。直到第三批玩家的现，因为有了前面两批玩家作为前辈指引，死亡人数很少，再加上当时规则不太完善，玩家钻空，活来的人数增多。结果因此，遭来嫉恨。”

晏：“抱歉。”

夜灯，晏趴在书桌上，用红笔将文献中特殊的地方勾画来。

时候就忙着选购儿童床、布置儿童床等等。

晏：“你就是那时候的游戏场？”

晏听其他意思，的揪住关键词：“以前？”

褚碎璧：“前面两批的玩家嫉恨第三批玩家的幸运，故意设陷阱坑害他们。时间应该是15年前，老玩家厌恶新玩家，新玩家防备老玩家。玩家的敌人是游戏场、神明、鬼怪boss，还有同为人类的玩家。”

晏：“方便告诉我是什么游戏场吗？”

“不是。”褚碎璧把资料放回去：“我只是参与者之一，创建者是我的队长，参与者是诸神以前的成员，我的队友。”

怪不得他一开始就觉得游戏场玩家之间的氛围好得不像是在经历一场逃生游戏，虽然玩家存在竞争关系，但多数好似只为了通关，心态倒是佛系的。

褚碎璧：“亡灵河代指尼罗河，指的是古埃及神话中的冥界，死者亡灵可以通过尼罗河到达冥界。我们当时……到了冥界。”

褚碎璧摇，表示没事。